被逼無奈,我簽了字,當天就被他趕了出來。
&nb
sp;我憤恨的握著拳頭,捶著地面,出血了都不自知。
大雨傾盆而下,拍打在我的臉上,我抹了一把臉上說不清是淚水還是雨水,抬頭看了眼緊閉的大門。
吳明哲,我不會就這么算了孩子我會搶回來的
當時我身無分文,找到社團的社長請她把上個商配的酬勞先結算給我,她毫不遲疑的就給我結了。
我在附近的一個小區(qū)找了小公寓,開始了我奪孩子的計劃。
我跑了十幾個律師事務所,咨詢下來的結果如吳明哲所說,我一無所有,孩子不會判給我,除非找到他家暴或者其他不良的證據(jù),可是我怕我過激的行為,給孩子帶來危險,只能慢慢計劃著
我要賺錢,賺很多的錢,賺足夠奪回嶙兒的錢所以我接下了特殊聲優(yōu)的工作。
我給孩子取名云嶙,希望他像高聳入云的山嶙,巍峨高大,堅實可靠,也希望他的未來能夠觸手可及到陽光。
接下了特殊聲配的工作后,我白天繼續(xù)做社團cv,晚上就在家里做特殊聲優(yōu)。
一晃兩個月,我在連麥睡這行里做得有聲有色,雖然從不開視頻,但顧客卻絡繹不絕,有很多慕名而來,甚至是不惜一擲萬元跟我連麥。
林峰,就是挖我過來的林總也不算虧待我,見我如此紅火,給我的待遇也提高了一些。
一天晚上,我照舊打開語音軟件,又登陸上公司網(wǎng)站,準備今晚的工作,但是很奇怪,在我的預約客戶欄里,居然是空白的。
我正要詢問主管,林峰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洛洛,今晚你只服務一個顧客,這可是個大客戶,你可千萬把握好了,把他哄高興了,一次頂你一個月。”
洛洛是我聲優(yōu)的名字,我皺了皺眉,心想著什么樣的顧客讓林峰這么重視,嘴上應著一定沒問題。
做這行,和小姐差不多,只不過不是身體直接接觸,多了些神秘的色彩,男人都喜歡半遮半掩,越是夠不著就越吊胃口。
和大客戶連上麥后,我還是第一次遇到上來不先調調情說幾句葷話,而是直接就要“開始”的。
給錢的是大爺,我自然配合,可是等了半天,卻不見那頭再有任何的動靜,正在我以為他是不是掉線的時候,耳機里又傳來他冷冷的聲音,“傳聞中銷魂蝕骨的聲音,就是你的呼吸聲嗎”
很顯然,這話充滿了諷刺。
我抽了抽嘴角,是你不說話的,又不是我不配合,你說了開始就沒了聲音還要怪我。
心里這么想嘴上卻笑著發(fā)嗲道:“哥哥,妹妹這邊都準備好了,就等你來,你怎么還不過來呢。”
那頭忽然傳來“鏗”的一聲,震得我耳朵一麻,急忙摘下耳機揉了揉,再戴上只聽他說道:“聲音的確不錯。”
我翻了翻白眼,對于他的恭維不予回答。
“為什么做這個”他問的很自然。
“缺錢。”我答的也很干脆。
“好答案。”他說,又帶著一絲輕笑。
我只覺被嘲諷了,心中有些惱怒,這怒有一半也來自埋怨自己的不爭氣。
“繼續(xù)。”又是冰冷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