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無心欣賞就是了。
舒蕘滿腔恥辱的抓起東西朝他憤怒的砸過去,歇斯底里的吼叫:“混蛋誰稀罕你的支票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什么要毀我畜生”
“女人,嘴巴給我放干凈點”穆景琛轉身攝住她襲擊他的手腕,幽眸一片寒冽,仿佛面前不論是誰,觸及他的燃點,都會付出最慘痛的代價。他最討厭無理取鬧的女人,冷色附加一句諷刺的提醒:“是你,主動爬上我的床,是你,主動糾纏我不放,所以,你沒資格,對我指責撒潑”
話落,他欲推開她,動作卻驀然僵住,只因目光不經(jīng)意的瞥見了舒蕘被他攥住的那只皓腕上佩戴的一塊玉牌。
那是一塊羊脂玉雕刻的小巧玲瓏的玉如意,是舒蕘逝去十年的母親留給她的珍貴遺物,十年里,她每天戴在腕上。
穆景琛幽深的眸緊緊盯著舒蕘腕上的玉如意,瞇起眸,仔細看清,那塊玉如意中央刻著一個并不很起眼的“君”字,頓時,他暗沉的眸底漣漪四起。
舒蕘整顆心塞滿了悲憤,并沒有心去注意穆景琛落在她腕上的晦澀目光,她在憤怒的掙扎著,“放開我你這個混蛋,松手啊”
“說吧你想怎么樣”穆景琛回神,松開了舒蕘的手腕,兩臂撐在她身子兩側,俊顏湊近,見過舒蕘腕上的那塊玉如意后,他突然不想和這個女人撇清關系了,淺勾唇角道,“如果,你想讓我負責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呸無恥”舒蕘氣的發(fā)抖,這個在她不清醒時奪了她初夜的惡魔,她才不需要他負責,伸出尖銳的指,指向門,她朝面前那張露出邪魅笑意的俊顏嘶吼:“滾我不想再見到你,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