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然兒不是與我約好,一起去喝花酒的嗎”
肖白:
這是絕對(duì)是個(gè)夾著尾巴做人的大尾巴狼。
“白白,夾著尾巴做人和大尾巴狼不是這樣用的。”
光腦小白的提示讓肖白不以為然的冷哼一聲:“形容他,再貼切不過。”
不過,她還是裝作聽不懂一般的,眨著眼睛看向師太師:“父親,花酒是花朵釀的酒嗎長傾哥哥之前說花酒如何的好,我就想著明日想與他一同”
白長傾眼眸一閃,沒有想到,這丫頭甩鍋也變得十分的厲害。
他彎唇,笑的坦然,任師太師打量。
只是,眼中一閃而過的無奈讓師太師成功捕捉,于是,師太師再次怒了:“你生病過后,別的沒有學(xué)會(huì),撒謊倒是學(xué)的不錯(cuò)”
肖白沒有想到,自己的鍋沒甩成,居然被人倒打一耙。
想著,她也有了怒氣,她在時(shí)空管理局,何時(shí)受過這種氣
“到底誰才是你的女兒”
她臉上也帶了怒色,轉(zhuǎn)過身,快速向遠(yuǎn)處跑去,直奔大門。
隱約間還傳來肖白咒罵的聲音:“白長傾,我就不該理你”
“長傾啊,這孩子被我慣壞了,你”
“沒事,倒是她生病之后,性子變得活潑了些。”
對(duì)于師太師的道歉,他更在意的是,她那句話“白長傾,我就不該理你”。
不知為何,他總覺得,師白然對(duì)自己有著很大的怨氣。不是來源于自己的拒絕,而是來源于別處。
“伯父,我瞧著,然兒好像跑向大門口了。”
“什么”
一句話,讓師太師的聲音變了調(diào)。
若是平時(shí)貪玩出去也就罷了,此時(shí)她滿臉怒氣出去,若是離家出走,真真就是要了他的老命了。
師太師消失在原地之后,白長傾便閃身,迅速跳向了肖白離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