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在容陵身邊近兩年了,從高考失利后,哥哥給我安排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也就是在那個時候,我在美麗的麗江邂逅了容陵。
那天是我旅行的第一站,一方面因為高考的失利,另一方面又因為我撞見了媽媽與人偷情的畫面,所以那幾天,我的心情特別的不好。
剛在酒店放下行李后,我挑了一件在網(wǎng)上新買的黑色抹胸短裙,也顧不上它有些不太合身,踩著一雙細(xì)跟涼鞋直奔酒店二樓的酒吧。
酒吧里素來是個人魚混雜的地方,在這里可以盡情的放縱自我,忘卻所有的煩惱。
我發(fā)誓,在高考之前,我一直都是個品學(xué)兼優(yōu)的好學(xué)生,雖說學(xué)習(xí)成績不怎么樣,可我從來沒出去混過。
像這樣的地方,我是第一次來。
我是個好臉面的人,為了不想被人看出我在這個場合下顯得格格不入,偷偷學(xué)著身邊的那個女孩,翹起臀挺起胸,一扭一扭地走著路。
我真真是搞不懂,這里的女人為什么都要這么走路。為了凸顯傲人的身材嗎可我也沒看出她們身上多有料。
我費了好些力氣,找了一個臨近吧臺的卡座坐了過去。服務(wù)生給我端來了一杯香檳,我笑著說了一句,謝謝。
大家都喜歡倚著吧臺而坐,談笑風(fēng)生;亦或者圍在舞臺的周圍,看著那些美女們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脫下來,然后吹著口哨。
相較于那兩個“風(fēng)水寶地”,卡座這里明顯清靜多了。我悄悄脫下高跟鞋,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腳。
抬眸間,我看到一個男人從我身邊走過,在吧臺上坐了下來。他將服務(wù)生遞來的酒握在手里,側(cè)過身,視線落在身邊的那些男男女女之中。
燈光下的他分外醒目,一身筆挺的西裝,精致的五官,泛著迷人的光芒。握著酒杯的手,白皙,指節(jié)修長,骨節(jié)分明,一看就知道不是個工薪階層的人。
我向來是個手控,顏控。像眼前的這個男人,我決定,去會會他。
我穿回那雙被我扔在一旁的高跟鞋,從卡座上站了起來,深深吐了兩口氣,緩緩地往男人身邊走去。
“帥哥,這里有人嗎”
這是女人搭訕時常用的手段,似乎有些俗氣,而我除了這一句,也不會其它的。
他微微將身子向后靠了靠,貼著椅背,轉(zhuǎn)動了一下吧椅,用那雙有些邪魅妖孽的眼眸直視著我。接著,微笑著湊近我的身體,用一種玩味的眼神將我上下打量了一番。
他在打量我的時候,我同時也在打量著他。
原來是位大叔啊。
他的臉就在與我相隔不到一尺的距離,我毫不避諱的直視著他。
他其實長得很好看,皮膚居然比我的還要白一些,臉部的輪廓完美到了極致,幽黑深邃的眼眸,讓我舍不得移開半分。一雙劍眉黑而濃密透著一股邪氣,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張堪稱絕美弧度的唇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