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嘲的笑著重新將合同拿起來輕聲念著其中讓她覺得無比刺眼一項“一年的時間貼身保護(hù)晨光集團(tuán)的總裁。”她重重的在“貼身”上咬了一遍眼神冰寒的看著不敢和她對視的陳一航“陳一航你很好非常好特別的好。”說完之后她捏著合同直接轉(zhuǎn)身朝著門口處走去。走了沒幾步她身子頓住卻沒回頭只是冷聲道“你放心你已經(jīng)代我簽了合同那么這份合同我會履行。但你要從現(xiàn)在開始祈禱這個貼身不是我想的貼身否則呵呵你知道我的。”她意義不明的冷笑了兩聲笑聲中的危險讓陳一航眼皮跳了跳。“子衿我知道晨光的總裁那不是你想象中的油膩老頭子。是個很年輕有為的人他應(yīng)該不會”“不會什么不會想著睡我不會想著讓我做情婦或者炮友”顧子衿冷冷回頭看向陳一航的眼神一點溫度都沒有。陳一航心中一陣心虛再次將目光轉(zhuǎn)開“我沒這么想。”“你有”顧子衿聲音不高卻像是利箭一般穿透到他的心里“你就是看對方年輕想著也許對方不會這么沒品。呵你怎么就不想想要是他有品怎么會在條款內(nèi)寫上貼身兩個字這些你心里都清楚的很對方明顯是目的不純。”說著她頓了下手悄悄握成拳死死克制著將陳一航一頓胖揍的沖動。“可你還是答應(yīng)了只是因為在你心里我顧子衿和你的情分比不上那些鈔票也比不上人家給的真金白銀讓你心動。那么我的信任呢咱們十多年的友誼呢陳一航別再說那些狡辯話了沒得惡心我。我是那句話這單我接了可你也要記住這也是你犧牲了我對你所有的信任和情分得來的。”說完后她深深看了一眼陳一航“希望那些數(shù)字能讓你用一輩子。解約合同我這兩天以傳真的方式發(fā)給你再見。哦不對是再也不要見”她的身后陳一航痛苦閉了閉眼。他嘴唇顫抖了好幾次似是要說什么最后還是沒有說出一個字來。只能顫抖的看著顧子衿的背影消失視線隨即變得一片模糊。“子衿對不起”顧子衿滿心怒火和悲哀的走出了陳一航公司所在的大樓外面的陽光耀眼炙熱她心卻冰涼一片。相隔一天她接連遭受到未婚夫欺騙背叛和好友的出賣這讓她滿心都是悲哀。站在人潮如織的街上看著人來人往。她覺得她這時急需找個地方發(fā)泄一下心中的負(fù)面情緒她捏緊手中的合同這個臭不要臉的晨光總裁就是個很好的發(fā)泄對象正好她也去會會這個陳一航口中“年輕有為”的總裁她瞇起眸子殺氣騰騰的伸手招了一輛出租車直奔合同上的地址而去。二十分鐘后顧子衿下了車抬頭看了眼眼前的一座辦公樓。樓頂上晨光兩個字正在太陽下閃閃發(fā)著光。她冷笑一聲邁著長腿走進(jìn)了大廳徑直走到前臺“我找你們總裁。”前臺翻了一個白眼又是一個對他們總裁別有心思的女人當(dāng)下不冷不熱的道“請問您有預(yù)約嗎沒有的話需要先行預(yù)約。”顧子衿心情本也不爽聽到對方話里的冷淡直接“啪”的一下將合同甩在了臺面上“預(yù)約沒有你就告訴你們總裁他找的保鏢來了。”前臺一聽眼神里迅速閃過一抹光連忙拿起合同看了一眼后立刻就換上了一個熱情的笑臉“原來你就是我們總裁雇傭的保鏢啊你早說啊我們已經(jīng)接到了消息了你直接去總裁辦公室就行八樓就是。電梯在那邊。”顧子衿看了她一眼拿起合同轉(zhuǎn)身就朝著電梯走。她進(jìn)電梯時正好看到前臺笑容滿面的打電話。她心中怒火又莫名的漲了些。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從這個前臺的變臉就能看出這家公司的上下都是個什么德行那個總裁也一定不是什么好東西。電梯很快到了八樓她邁出來后左右環(huán)顧一眼也不管周圍有些好奇的目光。目光在看到印著總裁辦公室的牌子時毫不猶豫的快步走了過去。“叩叩叩”她敲了敲門雖然其實她更想做的是一腳踹進(jìn)去。“請進(jìn)。”這聲音怎么有點耳熟顧子衿臉色變化一瞬卻還是不客氣的直接推門而入。進(jìn)去后就見一間大大的辦公室只放了一個辦公桌和一個長沙發(fā)。辦公桌后是一個老板椅此刻椅背正在背對著她。椅子上的人坐著的人也正背對著她打電話“與宋氏的合作案你們先放一放我要在考慮一下。哪來的那么多為什么就憑我是總裁我說了算。”顧子衿臉色更加怪異了要說剛才她還只是覺得有幾分耳熟現(xiàn)在卻已經(jīng)可以確定椅子上的人是誰了。這時恰好椅子上的人也掛了電話隨即悅耳清朗的聲音隨著椅子的轉(zhuǎn)動傳到了顧子衿的耳中“是不是我們可愛的小歡歡來給你言哥哥送臥槽你從哪冒出來的”顧子衿卻勾了勾唇角看向明顯受到驚嚇的某人緩緩從辦公桌名片盒上拿出一張燙金名片一字一句的念出聲“晨光總裁蕭遇言。”蕭遇言也從初始的驚嚇緩過勁來了一雙桃花眼灼灼發(fā)光唇角揚(yáng)起一抹輕佻的笑意“對正是我。”“呵呵”顧子衿意義不明的冷笑了一聲下一秒劈頭就將手中的合同朝著蕭遇言的臉砸去“蕭遇言我草泥馬我特么不就是給了你一拳你就要這么來報復(f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