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好意思了。”我沒再理她,任由周慧茹氣的臉色扭曲,徑直回了房間。
很快,半個月就過去了,這段時間里我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在夜色玫瑰上班的生活,不得不說,這里確實(shí)是個銷金窟,只要來過幾次,便會在酒精和欲望的作用下暴露出本性。
放縱使人沉迷,墮落如同毒藥
這半個月里,我很少被客人點(diǎn)鐘,大部分女人還是喜歡王樂天那種高大英俊的小白臉,所剩寥寥無幾的機(jī)會也被其他幾個少爺瓜分。
玉姐見我沒人光顧,就讓我兼職做服務(wù)生,這樣每天也能拿點(diǎn)酒水分成。
隨著這段時間的了解,我也明白了會所里面的人并不是鐵板一塊,玉姐不是老板,像杜濤這種就屬于給錢辦事找來看場子的,不完全算是玉姐的手下。
而那些公主少爺有的也是從別的場子跑來坐臺的,其中特別紅的,比如王樂天這種頭牌,想休息就休息,連玉姐也不太管得了他。畢竟人家紅,有特權(quán)。
一個關(guān)系還算可以的公主偷偷告訴我,玉姐其實(shí)是幕后老板的情婦。
剛聽到這個消息我挺難受的,就像是一個心愛的東西被別人得手了。
有句話叫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小小的一個夜色玫瑰,就分好幾個派系,處處可見勾心斗角。
后來我才知道,像我這種新人要想出頭很困難,時刻得面臨公關(guān)房老大的打壓,如果不是有玉姐關(guān)照著,被我搶了生意的王樂天早就玩死我了。
就算這樣,我的日子也不好過,上班的時候被王樂天一伙人孤立,杜濤也會時不時的指使我給他買煙酒,想方設(shè)法的從我這里拿到好處。
回到家更不用說,拿不到錢的周慧茹和我勢同水火,我膽氣也硬了起來,懶得給她洗衣服做家務(wù),她沖我發(fā)脾氣我也直接無視,反正她舍不得趕我走。
我謹(jǐn)記玉姐教導(dǎo)的規(guī)矩,安分守己的工作,就算王樂天主動挑釁,我也忍忍就過去了。
可是,有時候自己安分并不代表不會遇到事,尤其像會所這種地方,更是事故頻發(fā)的場合。
這天,我在一樓舞池端茶送酒,剛到吧臺休息一會,美美火急火燎的跑下樓:“小峰,你趕緊去虹灣包廂,出事了”
美美也是會所里的公主,只比我大一歲,她也是剛來沒多久,我們倆關(guān)系不錯,平時能聊到一塊去,偶爾還能從她身上占點(diǎn)便宜,吃吃豆腐什么的。
我急忙往樓上走,問:“杜濤呢,他去了沒”
杜濤是看場子的,有客人喝酒鬧事都是他出面解決。
美美焦急的說那伙客人就是杜濤帶來的,還催我趕緊去,事情有點(diǎn)嚴(yán)重,她要趕緊去通知玉姐。
來會所的客人什么樣的都有,我還以為又是哪個酒品不好的客人在耍酒瘋。
可剛進(jìn)了包廂,就看到一個女人半裸的坐在沙發(fā)上,她的腿彎被膠帶固定,保持兩腿大張的羞恥姿勢,短裙被掀到腰上,露出被脫下大半的內(nèi)褲,如果再往下一點(diǎn),連女人最隱私的部位都會暴露出來。
上身的胸罩松松垮垮的掛在身上,根本遮不住兩只豐滿玉兔,白皙的脖子上被掐出一道道紫紅的印子,觸目驚心
我倒吸一口涼氣,心想著玩的也忒瘋狂了,在會所都敢玩s也不知道是哪個姑娘這么慘,會遇到這么變態(tài)的客人。
抱著這個心思,我終于看清了那個披頭散發(fā),失聲痛哭女孩的長相,心里咯噔一下。
她竟然是周慧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