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高信以為真,拿起電話就給梁隊長打過去:“表哥,有你們的同事來‘遠發(fā)大廈’,要找鄒哥的麻煩,你過來給說說情!”</p>
他掛斷電話,向白襯衫說道:“我表哥馬上就到,你們稍等!”</p>
白襯衫還挺給面子,真的坐到辦公桌對面的沙發(fā)上,還讓小高給他們倒水。</p>
十多分鐘之后,一個穿著制服的漢子走進來。</p>
“表哥,你來啦!”小高迎上去。</p>
那漢子向小高點了點頭,又看向白襯衫等四人:“我姓梁,是西城分局經(jīng)偵中隊的副隊長。你們是哪個單位的?”</p>
白襯衫站起身來,亮出一個證件——國安。</p>
梁隊長起初還不以為然:“如果是普通的刑事案或者經(jīng)濟案,由我們公安來辦就行,應該不需要你們國安的同志親自出手吧!”</p>
白襯衫指著鄒槐:“我不管他們犯了什么案子,我只告訴你,他是從緬甸過來的,有間諜的嫌疑!”</p>
梁隊一聽,頓時臉色發(fā)白:“我、我跟鄒槐不熟……小、小高也不是我親表弟……”</p>
不容他說完,白襯衫就問道:“你帶手銬了嗎?”</p>
“帶、帶了!”</p>
“先把鄒槐銬上,哦,連你表弟銬在一起!”</p>
“是、是,好的、好的,他不是我親表弟!”梁隊長一邊把鄒槐和小高銬在一起,一邊解釋。</p>
見靠山都不管用,鄒槐也急了:“我到底犯了什么錯?我當初去緬甸,也是被人強行帶過去的!”</p>
梁隊長急于把自己從中摘出來,他一巴掌抽在鄒槐的臉上:“少廢話,你這種人我見多了,妄圖顛覆國家!”</p>
這罪名太大了,鄒槐所有的同伙都嚇得一身冷汗,不敢再有任何反抗的舉動。</p>
白襯衫他們幾個也都帶著手銬的,最后鄒槐連同他的同伙,一共十個人,用五個手銬就解決問題。</p>
“走,都跟我出去!梁隊長,你也跟我們走一趟,協(xié)助調(diào)查!”</p>
“應該的、應該的!”梁隊長得了鄒槐的好處,知道自己不干凈,哪敢說個不字。</p>
……</p>
白襯衫叫岳峰,是李琦的前同事。</p>
他們曾經(jīng)一起出生入死,親如兄弟,李琦但有所托,岳峰肯定是給他辦得漂漂亮亮的。</p>
昨天晚上,李琦打電話,與岳峰說了鄒槐的事。</p>
起初,岳峰有點為難,因為鄒槐的案子歸市公安局管轄,他們安全部門不適合插手。</p>
好在,程驍適時地點了一句,鄒槐是從緬甸過來的。</p>
一個人,出境沒記錄,入境也沒有記錄,這就已經(jīng)嚴重違反了相關的法律法規(guī)。</p>
誰知道他在外面經(jīng)歷了什么?他回國的目的是什么?</p>
只憑這一條,就足以讓鄒槐在監(jiān)獄里待上幾年。</p>
再加上鄒槐非法設立賭局,詐騙他人聚賭,數(shù)額特別巨大,影響特別惡劣,導致數(shù)十人家破人亡。</p>
這兩條罪過一合并,完全可以指控鄒槐受境外敵對勢力指使,回國擾亂社會秩序,妄圖顛覆國家政權(quán)。</p>
審訊室里,岳峰一開始問鄒槐:“你家中還有什么人?”</p>
鄒槐不想連累妹妹,就直接否認:“我光棍一條,什么親人都沒有!”</p>
岳峰經(jīng)驗豐富,一眼就看出鄒槐沒說實話,他立即換個問題。</p>
過了一會兒,岳峰突然說道:“鄒槐,你兩年前出境,在緬甸接受賭術培訓,后回國設立賭局,騙取他人巨額錢財,嚴重擾亂社會秩序,有顛覆國家的嫌疑。我想,將來法院給你量刑,大概率是死刑!”</p>
鄒槐也知道顛覆國家的后果有多嚴重,他失聲說道:“我還有個妹妹,她的丈夫是大蘇省府一把手的秘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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