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葉蓮講到這里,秦葭問道:“那天,我不是給你一千萬了嗎?你有這一千萬,買房買車都夠了。而且,表哥先前給你的錢,他也不找你要了。還纏著我表哥干什么?”
程驍也冷笑道:“表哥給你一千萬,我們給你一千萬,你還不滿足,你究竟想干什么?”
葉蓮擦著眼淚:“你們給的一千萬,我一個(gè)晚上就輸光了,而且,還欠鄒槐幾百萬!我在京城都待不下去,實(shí)在沒轍,還是嫁給李琦更安心。我到了彭城,鄒槐和阿興他們也不敢來找我討債!”
程驍氣得,真想一巴掌抽上去。
葉蓮又說:“我現(xiàn)在知道,李琦的父親是副省長,我跟他老老實(shí)實(shí)過日子,誰也不敢來打擾我們。這樣過一輩子也挺好!”
程驍反問道:“你覺得他們真的不敢打擾嗎?”
葉蓮似乎很有把握:“他們只要敢來,我就讓李琦把他們抓起來!”
一個(gè)副區(qū)長,即使不分管警察系統(tǒng),也有抓人的能量。
“你剛才說,還欠他們幾百萬,有沒有打欠條?”
“肯定要打!不然,他們也不放我走!”
“這張欠條,就是他們拿捏你的證據(jù)。一旦哪天李琦獲得提拔的機(jī)會(huì),他們把欠條公之于眾,李琦的提拔就泡湯了!”
葉蓮雖然久經(jīng)男人,卻沒有經(jīng)過官場的洗禮,頓時(shí)慌了:“那怎么辦?”
程驍說道:“你告訴我,鄒槐長得什么樣,有什么聯(lián)系方式,我去把你們的欠條給買了!”
“謝謝程總、謝謝秦總!”
“少廢話,快說!”
“鄒槐看樣子有四十多歲,額頭和臉上都有傷疤,金魚眼,一說話眼珠子亂轉(zhuǎn)……”
葉蓮前面那兩句,程驍和秦葭都沒怎么在意,后面的“金魚眼,一說話眼珠子亂轉(zhuǎn)”卻讓他們想起一個(gè)人。
那就是丁海洋未婚妻鄒蘭的哥哥鄒槐。
其實(shí),從剛才葉蓮一開始提到鄒槐這個(gè)名字,程驍就想到丁海洋的大舅子。
但是,程驍分明記得,前兩年鄒槐因?yàn)轵_了云南玉石商人祝云仙的一批貨,被祝云仙用箱式貨車?yán)骄挼椋舆M(jìn)玉石坑里,長年在里面挖礦呢!
人都到國外了,哪有那么容易回來?
所以程驍一開始根本沒有往丁海洋的大舅子身上聯(lián)想。
現(xiàn)在聽葉蓮說到“金魚眼,一說話眼珠子亂轉(zhuǎn)”,卻正是鄒槐的形象。
“難道他回國了?是偷跑回來的,還是祝云仙把他放回來的?”
程驍有祝云仙的號碼,立即撥通她的手機(jī)。
“程總,怎么有空打我的電話?”電話那頭的祝云仙十分高興,華國首富還記得她呢!
“祝總,你還記得兩年前騙你們貨物的鄒槐嗎?”
“記得,我一直把他關(guān)在我在緬甸的玉石礦里呢!怎么,程總動(dòng)了惻隱之心,要把他放出來?”
“不,我可不是那么善良的人!”
程驍說著,就將葉蓮的遭遇說了一遍,當(dāng)然,關(guān)于她和李琦的關(guān)系是必須要隱瞞的。
祝云仙有些猶疑:“這么巧?長得也像,名字也同音?這樣吧,我這就讓人問問,鄒槐是不是還在礦里?”
“祝總,讓你費(fèi)心了!”
“自己人,別客氣!”
他們各自客氣一句,就掛了電話。
十多分鐘之后,祝云仙打來電話:“程總,對不起啊,我那邊的手下跟我說,鄒槐半年前就逃走了。那小子當(dāng)時(shí)沒放在心上,到現(xiàn)在才跟我說實(shí)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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