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前來有事所托,莫白逸也不會耐不住性子,隨著古昱君在外等著古老的。
等到古老允了他們進去,方才進去了。進去之后,入眼只見
竹桌三兩張,漫卷書香;
書畫七八幅,彰顯雅致。
進了竹苑內(nèi)室以后方才得見山長,以往莫白逸雖然也不是沒有見過山長,但一般不是遠遠的望上幾眼,就是幾人成群時,從來還沒有向現(xiàn)在一樣能夠單獨接見。
山長是睿敏學堂的負責人,早在當年教完郡主那屆便退隱,平日里只管些學堂瑣事,再也沒有登堂授課。
山長年約五十上下,雖是如此,但卻不見年邁的感覺,依舊是精神抖擻,儒雅之風與古昱君如出一轍。
當面直視著打量人是十分失禮的一件事,出身大家的莫白逸自然不可能不懂。所以即使他心中對山長有著再多的好奇,也不過只是暗暗打量幾眼,不讓山長察覺半分。
“父親,安好。”古昱君對著古老拘了一禮,古家是書香大家,在這禮數(shù)上向來是不缺的。
緊接著隨后又向古老介紹莫白逸,“這是我的同窗好友,莫白逸。”
莫白逸的文采古老也是有所耳聞的,贊賞的看著莫白逸點點頭,“這就是桃花公子莫白逸吧,你的名聲,老朽早有耳聞。”
莫白逸趕忙上前見禮:“小生莫白逸見過山長,山長謬贊了,當不起。”
京城里除了貴胄子弟多,文人雅士也是不少。年年到了這各種節(jié)氣,總有些些許文人相邀前往踏青賞雪,游湖賞菊。各種詩會歌會也是數(shù)不勝數(shù),而去年的三月桃花節(jié)上,莫白逸以一句“艷如朱唇香四野,燦若云霞漫山崖。”才驚全場,因而也得了這別名桃花公子。
當然也因莫白逸在這桃花節(jié)上名氣大增,引得名門貴女香車擲果,桃花滿滿,一時也傳為京城美談之一。
山長看著莫白逸謙遜的模樣,心下也是多了幾分喜歡。年輕人大多浮躁,若是能夠如莫白逸這般沉淀下來,這才是能夠好好做學問的底子。
“坐坐坐,來即是客,平素想來和昱兒也是常常往來,不必拘禮。”
也不知道古老是否知道莫白逸此次的來意,只是古老一個不說,莫白逸也就一個不提。可是急壞了在一旁看著的古昱君,朝著莫白逸示意了幾眼,欲言又止。
莫白逸拿起桌上的清茶,輕輕撥動杯蓋,吹去面上的輕煙繚繞。似乎是完全看不見古昱君對他使得眼色。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jiān),但是這幅鎮(zhèn)定之色,到是讓古老對這個年輕的學子又平添了幾分好感。
“怎么,昱兒可是有話要說與為父”
古老看了看靜坐在一旁的莫白逸,又看著自己的兒子,默默在心中輕嘆了一口氣,怎么就這么沉不住氣呢。昱兒學問是也不錯,就是在人情世故上不太通透。這般性子,若是能夠在那學士閣內(nèi)安心的做學問還好。可要是放到朝堂之上,只怕被那些奸猾之輩啃得骨頭都不剩了。
“父親,孩兒”
古昱君略略遲疑之后,還是決定直接說出來意。
“那九門提督仗勢欺人,莫兄的姐姐被他冤枉入獄。父親,這是京城人都知道了。前段時間還傳的沸沸揚揚。”
說著說著,古昱君的聲音漸漸低了幾分。前段時間,他正忙著閉關(guān)讀書,以備來年科舉,這事,也是今兒聽了莫白逸提起方才知曉。父親多次強調(diào)過,君子以誠立世,眼見為實,耳聽為虛。
又看到古老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他,就明白父親早將他看的透透的,訕訕而道“父親,雖然這事我不知曉,但是我相信莫兄的為人。況且那九門提督的惡名京城人素來是知曉的。欺男霸女,侵占良田,買賣官爵,這一樁樁的丑聞,誰不知道呢”
說著說著,古昱君心上也多了幾分怒氣,口中的語氣也漸漸帶著指責,仿佛那九門提督此時已站在堂下任他審核。
“莫姑娘在京城城郊施粥,相國寺的大師也出面幫忙了。這是全程百姓都看在眼里的事情,可那徐家卻只抓了莫姑娘下獄。這不是明顯針對莫家又是什么,父親”
“昱兒,你看看莫公子。”
古昱君這才恍然覺得自己太過激動,一轉(zhuǎn)身看到莫白逸依舊云淡風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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