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起。
這不就是現(xiàn)實版的大灰狼遇見了小白兔
蘇紅能想到的,就是李知前那廂有意不懷好意。
但如果是簡兮這廂有情,那的確是自己看走眼,原來人家簡兮平常不哼不哈的,是在醞釀大招,準備下一盤大旗。
這兩人沒像蘇紅預想的那樣,摟抱著上樓,然后急不可耐的不可描述一番。
看樣子是自己太俗了,又或許是一直沒看明白簡兮的為人,半推半就吊著男人才叫手段高明
簡兮剛上樓,外套還沒脫下,門外就響起敲門聲。
她以為是李知前去而復返,還專門用貓眼往外面瞅了一眼。
看見蘇紅,便打開門,有些驚訝:“你沒帶鑰匙”
“我猜著你應該回來了。”
簡兮換上鞋,去廚房接了一杯溫水喝,回身就見蘇紅盯著她打量,眼神就像不認識她了一樣,格外陌生。
簡兮被看得不自在,又覺得沒頭沒腦,回看過去,問她:“看什么呢”
蘇紅這才意識到自己眼色不對,打了個哈欠遮掩,假意寒暄。
“你出差這么晚回來最近工作有些累吧”
簡兮抿了一口水,慢慢咽下,什么也沒多想,直接交代:“老板請唱歌,然后就多待了一會兒。”
“你們老板人還挺不錯,你不說是個女的嗎姓什么來著”
“姓崔。”
“哦”
蘇紅點了點頭,沒再多問。
暢想了一下簡兮拿下李總的情形,不由地搖了搖頭,為自己的幼稚感到可笑。
不過畢竟簡兮跟她同一個屋檐下居住,有些感情還是存在的,換成別人她懶得說,只是這人是簡兮,忍不住問了句:“你又交新男朋友了”
“遇到個合適的哪有那么容易。”
蘇紅松了口氣,提醒說:“對吧,其實你還年輕,總會遇到合適的,得擦亮眼睛挑一挑,別太著急,不然最后吃虧的還是自己。”
簡兮也算是思維敏銳的人,瞬間就覺察出不對勁,拿眼睛打量她的神色,“你今天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沒有”蘇紅垂下視線,“喝了點酒,有感而發(fā)”
簡兮不太相信,但今天心情糟糕混亂,而且夜已經(jīng)深了,沒精力跟她多交談,真當她是有感而發(fā),臨回屋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
晚上李知前提點的那一句,讓崔國云禁不住失眠。
她洗漱好,倒了一杯紅酒,坐在沙發(fā)上望著落地窗外的黑夜發(fā)呆。
女兒送去上學了。
丈夫一星期中有四五天不歸宿。
到了晚上,家里尤其的冷清,除了一個負責日常的保姆,基本沒有人可以說話。
保養(yǎng)得當?shù)呐耍m然上了年紀,但是歲月留下的痕跡少,更多的全增了風韻。再者經(jīng)濟基礎好,品味也高雅。
不過男人到了這個年齡,大多返璞歸真,盡找稚嫩的,還要挑著芯兒吃。
雖然很多要強的女人都說打扮保養(yǎng)不是給男人看,是給自己看,但是常年缺少老公問津的時候,外表再光鮮亮麗,內(nèi)心也會彷徨無助,缺少一塊。
不記得從什么時候開始,越來越不喜歡大房子。
她想不通當初為什么一定要從三居室搬到空曠的別墅。
家具買了一批又一批,顏色也是換了又換,越換越鮮艷,崔國云依舊覺得填不滿。
如今才曉得,不是房子填不滿,是她的心填不滿。
家不是家,家庭也不是家庭,她就像浮萍,飄蕩浮沉,花自飄零水自流。
其實崔國云現(xiàn)在也想明白了,對于李建軍,如今已經(jīng)沒有多少情愛在里面,有的只是怨憤、不甘以及不甘示弱。
有時候覺得自己好不容易,活著特別累很多人問她,國云,你都那么有錢了,你老公又那么優(yōu)秀,為什么還要辛辛苦苦開公司,要這么跟自己較勁
崔國云也想找個男人依靠,她一點兒也不喜歡應酬,不喜歡陪酒陪笑臉。但是她沒有辦法,年紀越大,看得越明白,也越在別人身上尋不到安全感。
她買了幾處房子,自己又買了車子,除了目前苦心經(jīng)營的公司之外,獨立投資了幾個產(chǎn)業(yè)項目。
就想著,有一天李建軍要是敢說一句你給我滾。
她立馬就可以砍掉他半壁江山,之后再瀟瀟灑灑收拾東西走人。
但是如今一切籌備穩(wěn)妥了,她又在想一個問題
有用嗎
再厲害,自己的老公懷里摟的也他媽不是自己,是別得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