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學(xué)院院長正在會晤,鬧出笑話你擔待得起嗎?”林恩此時聲音已經(jīng)帶有怒意。
青云學(xué)院,姜國三大學(xué)院之一。
云重山一聽,神色飄忽不定,眼中不斷閃過憤怒與不甘,但最終還是選擇收回手中的掌力。
今天的確是三大學(xué)院院長會晤,協(xié)商三個月后學(xué)院大比之事。
他作為大長老的確不宜大打出手。
林恩轉(zhuǎn)頭冷冷盯著陳遲:“你貴為親傳弟子,難道不知公然挑釁長老是死罪嗎?”
“死罪?哈哈哈!”
陳遲突然將血衣扯開,露出滿身血疤,特別是琵琶骨和心頭處的窟窿更為觸目驚心。
“這……”眾子弟乃至長老臉色都猛然一變,這是何等殘忍的手段,才能造就的傷疤。
該死的小子,你這是想要干嘛?
云重山眼底再暴射出驚人的殺意。
“這個老狗,為了讓自己的女兒擁有靈體,廢我修為,剖我血肉,奪我靈體。”
突然陳遲一步上前,指著自己身上的血疤:“如此慘無人道的行為,林長老你說,這又是何罪!”
陳遲最后的一句,更似于質(zhì)問。
憤恨的聲音落入眾人的耳中,如同十方驚雷,震得他們耳膜發(fā)聵。
眾人轉(zhuǎn)頭,看向云重山以及云芊薇的臉色全變了。
如此慘無人道的事,真虧你們能做得出來。
“竟敢胡言亂語,你可知這里是什么地方。”云重山朝陳遲怒喝道。
“這可都是鐵證,豈容你抵賴。”陳遲冷聲大喝道。
“此事有待考證,但學(xué)院會給你們一個交代,今天到此為止,都不準再鬧了。”
沉默片刻后,林恩還是采取一慣的方法,拖字訣。
這件事,著實不好辦。
一人是學(xué)院大長老,一人是學(xué)院的第一天才。
再有現(xiàn)在事情走向也不清楚,他不敢貿(mào)然下決定。
此事只能由院長來定奪。
云重山在一旁冷冷一笑,仿佛在嘲諷陳遲的幼稚。
他云重山什么身份,你陳遲什么身份,也想借學(xué)院來制裁他,簡直可笑至極。
陳遲聽到林恩的決定,不由自嘲一笑,果然靠人還不如靠己。
但還好,他此行只不過是想借學(xué)院之力,把云重山給束縛住,以達到殺死云芊薇的目的而已。
隨之他一槍指向云芊薇,槍尖縈繞著驚人的殺氣:“生死戰(zhàn),云芊薇你可敢!”
“我去,這是還真是不死不休啊。”眾青云弟子不由驚呼道。
“既然你要找死,那我就成全你。”云芊薇幽冷的聲音傳出。
只見她緩步來到陳遲面前,傲慢的神色淡淡落在陳遲的身上,仿佛在看一個螻蟻般。
“剛剛我說了今天日子特殊,你們一個個這是要干嘛,都給我滾回去。”林恩冷聲大喝。
“學(xué)院給不了的正義,那我陳遲自己給,難道這都過分了嗎!”
陳遲直視林恩,不甘而憤恨的聲音在回蕩。
“你……”林恩話語一結(jié),硬是憋不出一句話來。
陳遲不再管林恩的反應(yīng),手一吸將冥棺抓在手中,單手擎著往生死臺走去。
“林長老,弟子間生死戰(zhàn)是常有事,你未免大題小做了吧。”云重山沉聲道。
“如果鬧出事來你擔待得起?”林恩算看出來了,云重山這是想借此機會斬草除根。
“此事我擔了又如何。”云重山冷冷一哼。
“最好祈禱你能擔待得起。”林恩甩袖離開。
“怎么樣,有把握嗎?”云重山沉聲道。
“如果是他巔峰實力我還有些忌憚,現(xiàn)在的他不堪一擊。”
說罷,云芊薇幽幽一笑:“剛好這次就拿他這個靈體原主人,來試下靈體的力量。”
“無論如何,這次必須得殺了那個雜種。”云重山冷聲道。
“放心吧爹爹,今天他走不下生死臺。”
一想到陳遲單手提著的那個冥棺,云芊薇對陳遲的殺意就越發(fā)濃郁。
僥幸不死還不好好逃命,竟敢舉著冥棺上門挑釁,單是這條就足夠陳遲死一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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