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容瑾言身后。
她并不是故意跟在容瑾言身后,而是容瑾言走得慢,其他人都走了,他一個人慢吞吞的,總擋在她前面。
她踩著七寸高跟鞋,腦袋昏昏沉沉的,走路不摔交就不錯了,自然走不快。
……
會所門口。
陸之珩看著懷里摟著女人直接就親上了的顧鈺,“一瓶催晴酒都讓你和寧初喝完了,原本我想讓二哥喝了,再找個美女讓他發(fā)泄的。”
顧鈺從女人波濤洶涌的胸口抬起頭,似笑非笑道,“你幸好沒讓二哥喝,不然讓他知道,你他媽就完蛋了!”
“對了,二哥呢,怎么沒下來?”陸之珩想到容瑾言和寧初是最后出來的,他怕寧初喝多了催晴酒占容瑾言便宜,想要返回去,卻被顧鈺一把拉住,“你莫非還怕二哥被占便宜?他若不想,誰能占他便宜?”
陸之珩,“你說二哥對寧初,到底是有意思還是沒意思?”
“只要是正常男人,怕是都會對寧初有意思吧!二哥再厲害,也是人。”
……
寧初進了電梯,腦袋越發(fā)暈眩起來。
不止頭暈,身子還有些異常的熱。
她將襯衣扯開了兩顆扣子,身子無力的靠在電梯角落里。
她半瞇著水光滟瀲的眸,腦袋微歪的看著前面穿著黑色襯衣的男人。
“容先生。”
不理她。
她噘了下緋色的紅唇,也不生氣,嗓音嬌軟,“你是不是跟他們一樣,覺得我很討厭?”
依舊不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