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們不可以束手待斃。”
盟主許王海咬牙切齒,最終想到了最后一道防御力量,沖著三兒子許天石就吩咐道:“立馬聯(lián)系你二哥。”
原來那天慕容永照在商盟動手的時候,許王海腦海里浮現(xiàn)的人影竟然就是自己的二兒子許天龍!
“聯(lián)系我的二哥?”
三兒子許天石倒抽一口氣,滿臉的忌憚,道:“二哥提醒過我們,今年是他沖刺西南戰(zhàn)部戰(zhàn)神副將之位的關(guān)鍵時刻!”
“只要目標(biāo)達成,二哥就能成功摘下西南戰(zhàn)部第一站團戰(zhàn)神西南龍身邊副將的頭銜,那可是妥妥的軍中大人物,地位僅排在戰(zhàn)神之后啊!”
“所以他不允許我們打擾他,更不想因為家族的不良事件影響他的仕途!哪怕親人去世、許家遭殃也絕不能打擾他!要是真的影響了他晉升進度的話,他連親人也不會放過的!”
“父親,二哥他生性冷漠殘忍,所以您讓我在這種情況下聯(lián)系二哥的話,恐怕他真的會把我給殺了!他是那種說一不二的人!”
許天石的話才說到一半,許王海便暴喝一聲:“你若是對他如此恐懼,那我就親自給他打電話!我就不相信他會對我這個父親痛下殺手!”
許王海已是下定決心,哪怕耽誤了二兒子許天龍成功摘下戰(zhàn)神副官頭銜的進度,自己也絕不能被佤而家余孽給殺了!
電話一下子就接通了!
西海商盟盟主許王海正式和二兒子許天龍通話了。
“喂。”
電話另一頭傳來了冷漠的聲音,許王海的心頓時止不住地劇跳起來,連忙回道:“天龍,是我,我是你父親啊!”
“……”
對方沉吟了片刻,接著以更加冷酷的聲音回道:“你忘了我提醒過你們的,絕不能干擾我!你以為咱倆是父子,我就不敢把你給殺了?”
“嗬!”
被自己的兒子一通呵斥和警告,許王海倒吸一口寒氣,道:“天龍,我是有苦衷的!佤而家余孽上門尋仇了!”
“這些天那余孽的女婿,已經(jīng)殺了我們許家不少人,就連你大哥許天虎也死在了他的手里!父親是無計可施才聯(lián)系你的!”
這時的許王海卑躬屈膝、而且畢恭畢敬的,剛才痛罵三兒子的霸道氣勢和威嚴(yán)早已蕩然無存!
身旁的三兒子許天石以及許家的元老們也都渾身冷汗直冒,擔(dān)心許天龍大發(fā)雷霆,直接回來殺了許王海。
許天龍自幼性情冷酷,而且手段尤為狠辣!如果真的激怒了這家伙,他必然會做出瘋狂的事情來!
所以許天龍聽說許家遇到困境、大哥許天虎遭到佤而家后人屠殺后,情緒毫無起伏:“許天虎死了算什么,許家容不下廢物。”
“這!”
盟主許王海更是愣住了,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搭話:“你是許家的子弟,當(dāng)年你也是屠殺佤而家的一員,那個佤而家的后人把我們殺光之后,一定也不會放過你的!”
“天龍,許家現(xiàn)在需要你的力量援助,你救救我們吧!就當(dāng)為父求你了行嗎!”
聽到許王海聲音發(fā)顫地苦苦哀求,許天龍冷聲一笑:“父親,當(dāng)年的你心腸狠毒、冷血非常,如今居然變得貪生怕死了?坦白說,我真的特別失望。”
“這……”
許王海一時間老臉漲紅,羞愧難當(dāng):“對,父親已經(jīng)是老廢物了!可天龍你不一樣,你是我們許家的依仗,更是所有人的驕傲!”
許天龍聲音發(fā)沉,“沒錯,你說得非常正確,我許天龍絕對是光耀許家門楣的存在。”
他透著一股上位者的傲然,道:“上個月我已成功坐到了西南戰(zhàn)部西南龍戰(zhàn)神副將的位置,手握大權(quán)!”
“所以西南龍戰(zhàn)神根據(jù)軍中規(guī)定,允許我?guī)ьI(lǐng)手下一眾兵將回到西海拜祭祖先,享受萬民的膜拜!”
聽了許天龍的一番話,許王海頓時猛地一顫,振奮地喊道:“天龍,你已經(jīng)是西南龍戰(zhàn)神身邊的副將了?!光宗耀祖,你這回真的光宗耀祖了啊!”
“當(dāng)上副將了!?”
在場許家眾人聽到許王海驚喜的歡呼聲后,也是激動萬分!
畢竟作為西南龍身邊的副將,就代表著晉升成功,成為西南龍的得力助手!
有權(quán)直接指揮西南龍戰(zhàn)部的一眾戰(zhàn)將,前來為許家保駕護航!
面對許家眾人的振奮和狂喜,許天龍卻是依然語氣冰冷:“許家交了大運,你們也跟著過上好日子了,不必再提心吊膽的了。”
“今晚我會搭乘戰(zhàn)部的專機抵達西海市,帶領(lǐng)許家正式晉升成為西海市甚至是整個省會之中第一大豪門!”
“然后我會,親自把那個佤而家族的女婿,五馬分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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