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下巴一揚,“不但睡了,我還要睡完不負責,甩了他呢。”
巴掌大的小臉,寫滿了不屑。
這句話,她是扯著嗓門說的,聲音很大,在場所有的人都聽到了,包括不遠處賓利車的男子。
車內的溫度才剛剛回升了一點點,這會又降到零度以下,前面的司機和秘書,聽到尤真愛那句話,都不約而同的目光后撇,看著坐在后面冷沉著臉的男人。
秦向南一雙放在大腿的手,攥著拳頭,手背的筋脈都鼓了起來。
雖然很討厭尤真愛,但是尤真愛這樣在大庭廣眾之下,說睡了他,還要甩了他,這等于是在赤果果的侮辱他作為一個男人最起碼的尊嚴。
呵,他果然小瞧了這個瘋子。
秦向南在心里冷笑一聲,然后冷漠的將視線從尤真愛的身移開。
……
尤娉婷一只手捂著被打的臉,一只手指著尤真愛,“尤真愛,你竟然敢打我,你……你給我等著。”
她不甘心被尤真愛打,卻又不敢再動手,氣的嘴唇都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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