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臉立馬染上一抹晚霞般的紅暈。
她與薄靳言結(jié)婚三年,從未越過雷池一步。
甚至外界都不知道她就是薄靳言的妻子,可昨晚,她卻
如果薄靳言醒來會如何
慕念白的臉白了白,涌上一抹慌亂與不安。
顫抖著手將水龍頭打開,準(zhǔn)備用冷水清醒下,下一秒就聽到浴室的門被人踹開,那突兀的聲音還沒讓她反應(yīng)過來,整個人就被狠狠往墻壁一推。
咝,后背傳來的疼痛,讓她倒吸一口冷氣,就對上薄靳言如寒冰般的眸子,心口隱隱顫著。
“慕念白,你這勾引人的本事可以啊”
薄靳言咬牙切齒的聲音清晰無比地傳進(jìn)慕念白的耳里,“慕念白,新婚之夜,我認(rèn)為已經(jīng)說得夠清楚了還是你”
這些話陰寒而冰冷,如薄靳言一貫的冷酷,而掐著她脖子的修手卻因為他的怒意一點點收緊,她清楚地看到他精致而冷毅的臉龐,卻因為缺氧漸漸帶來一種模糊的感覺。
她下意識的咬著朱唇,忍著眼眶帶來的濕意,纖細(xì)而濃密的睫毛輕輕扇動,如同脆弱的蝴蝶,一顆心卻像是在大冬天被人潑了一桶冷水,衣袖下的手微微顫著。
是啊,在他的眼里,自己這個聯(lián)姻的妻子算什么
只是一場交易的商品吧
無論她怎么做,他連看都不愿意看她一眼,更別說碰她。
直到昨晚
心,隱隱又作痛起來。
突然之間,失去所有的力氣一樣,微微斂去濕潤的美眸,用著哀默的聲音打斷他:“薄靳言,我們離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