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的臉色陰了陰,應(yīng)該是不知道秦柔做過這種手術(shù),看我的眼神更冰冷厭惡了。
“你以為你這樣說,我就會嫌棄小柔了秦歌,我對小柔是真心的,有沒有孩子,我根本不在乎。”
我趴在地上,聽著我拼了命去愛的老公對另一個女人的真心,不知不覺間,又淚流滿面:“真心你家三代單傳,到了你這,真心要斷子絕孫了”
“秦歌,你真惡毒”
沈寒眸光一冷,一把捏住我的脖子,大概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他父母絕不會接受一個沒有生育能力的兒媳婦。
我昧著良心哈哈大笑,滿嘴血沫滴在沈寒的手背上,我知道,我在他眼里,已經(jīng)和瘋子沒什么差別了。
“我不惡毒,又怎么襯托出秦柔的單純善良說起來,秦柔還欠我一句謝謝”
沈寒足足盯著我看了幾秒,大手一按,迫使我用最卑賤羞恥的姿勢,跪趴在他身下。
“死,簡直是太便宜你了。秦歌,我要你親眼見證我和小柔白頭到老,而你,孤零零的在精神病院死去。”
我挺直虛軟的身子對他笑,就是不想再輸?shù)闷鄳K一點:“沈寒,你最好祈禱我死在精神病院里,否則,我會讓你連跪下來哭的機會,都沒有”
隔天,我被沈寒逼著簽字離婚,親自扔進精神病院。
我發(fā)著高燒,在漫天風(fēng)雨里哭泣掙扎,可是沒人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