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在安慰我,很捧場。
為何他不知我的用心,停車場傳來了汽車轟鳴聲,他去找夏雨依了,然后在過了12點(diǎn)的時候,我公公會打電話把他罵回來,我就坐在那聽著,我不想公公罵他,可是想他回來。
他回來時,總會覺得是我告的狀害他挨罵。
可是我沒說過一句他的不是,更沒有告狀,只是他沒發(fā)現(xiàn)他的行徑已經(jīng)完全不需要我去告狀就已經(jīng)眾人皆知,婚禮上的賓客是不是還會拿逃婚的事當(dāng)成茶余飯后的談資,然后一陣假意心疼的恥笑。
我拎著自己熬的湯,在辦公室門口等著他
“夫人,總裁有事,叫您以后不要再來了。”
我等了兩個小時,來和我說話竟是他的秘書
“哦,麻煩你了。”
我正欲轉(zhuǎn)身離開,他辦公室的門打開了
一雙尖頭的紅底鞋,名貴的皮包和最新款的奢侈服飾。
是夏雨依,我等的兩個小時,原來他是和夏雨依在一起,難怪沒空,低頭盯著手里的保溫杯,一陣苦笑。
“小汐,我剛剛一直叫奕梵開門讓你進(jìn)來,可他就是不肯,你可別怪姐姐不幫你。”
“小汐,你的戒指怎么這么小,昨天奕梵給我買了一顆這世上獨(dú)一無二的天堂之心,太美了。”
“小汐,婚禮的事,你可別怪我,是奕梵自己的主意。”
“夏小姐,我和你不熟,你還是叫我夫人吧。”
我只想用這話堵上她的嘴
“夫人呵呵呵,自封的吧。”
我沒有力氣再去說任何一個字,甚至連呼吸都充滿困難
幽閉的電梯里,數(shù)字緩慢的減少,夏雨依昂揚(yáng)似玫瑰,而我卻像個落寞的鬼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