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了不就知道了。”
竟然是徐景城。換了一套清爽的襯衫長褲,也沒有戴鴨舌帽,露出整張棱角分明的臉來,靠在一棵棕櫚樹上,林白淺甚至來不及收拾下自己,就被毛毛拽了下來,不過她也很淡定,對于一球之仇,她顯得很寬容:“找我有事嗎”
她的鼻梁上還貼著一個創(chuàng)可貼,頭發(fā)亂糟糟的,應該是剛剛蒙頭睡過,就連身上的睡衣都沒來得及換下,很隨意,徐景城撇撇嘴,將手上的保溫盒遞給她。
“這什么”林白淺蹙眉。
徐少爺惜字如金:“拿著。”
“無功不受祿。”林白淺抿著唇,“如果是因為愧疚,咱們兩清了,謝謝你上次也幫了我。”
他一把扣住她白皙的手腕,女孩豐潤柔軟的肌膚觸感跟男孩麥色的堅硬如鐵的肌膚形成強烈的鮮明對比,徐景城向來話不多,這次破天荒的解釋:“籃球是我砸的,你流了那么多血,嗯,補補。”
林白淺捧著一個保溫桶回到寢室,還有些莫名其妙。
打開,滿滿一盒豬肝湯。
多補血啊
全寢室艷羨。
林白淺卻不喜歡吃這個玩意兒,看著就惡心,最后悉數(shù)進了垂涎欲滴的毛毛肚子里。
手機,照例是安安靜靜的,沒有收到那個人的回音。
本來以為這次籃球事件在這里可以告一段落。
哪里知道,后面會越演越烈。
周五,有厲莫庭的課。
林白淺的鼻梁上還是淤青滿滿,揭了創(chuàng)可貼看起來更加面目可憎,毛毛同情:“還是貼著吧別嚇壞了厲老師。”
悲切。
林白淺頂著創(chuàng)可貼去上課。
結(jié)果到教室門口,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座位上放著一個十分眼熟的保溫桶。
全教室的人都對林白淺投以專注的目光。
林白淺一想到豬肝,內(nèi)心已經(jīng)犯惡犯寒,站在門口,久久無法動身朝座位走去。
直到上課鈴響,厲莫庭悄無聲息的站在她背后,冷言冷語:“當門神”
林白淺嚇了一跳,急忙往前走了兩步,厲莫庭看著她鼻梁上的創(chuàng)可貼,還有微微驚恐的眼神,神色冷漠:“不想上課就出去。”
嗚林白淺垂頭,快速朝自己的座位走去。
這時候,毛毛忍不住,朝厲莫庭爆料:“厲老師,你別對白淺這么兇嘛,她只是被徐同學熱切的豬肝嚇壞了而已,你要不介意的話,請你吃啊。”
全班同學哄笑。毛毛揚了揚保溫桶,很快,林白淺比如蛇蝎的桶子到了講臺上,厲莫庭的眼前。
他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上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