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著馬尾的小女人被拷在拘留室的角落,巴掌的小圓臉顯得愈發(fā)年幼,鼻子上有點擦傷,黑色的皮衣上沾染著大片血跡。
戰(zhàn)慕謙出現(xiàn)在門外時,姜棉棉似乎是困倦中恍惚抬頭,旋即便沖他咧開嘴甜膩膩地一笑:
“戰(zhàn)叔叔,晚上好~~”
男人邁著長腿幾步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地睥睨著可憐巴巴的小東西。
長指不輕不重地撥了撥她凌亂的劉海,口吻嚴厲,“為什么打架”
她笑瞇瞇地道,“唔心情不好”
警員并沒有跟進來,姜棉棉單獨面對這位給自己破chu的帥叔叔并不緊張。
戰(zhàn)慕謙薄唇緊抿,冷聲,“為什么說我是你的監(jiān)護人”
受了傷的小野貓大概疲憊,因此顯得比白天綿軟了幾分,她吐了吐小舌頭,坦言道,“因為在戰(zhàn)機上睡了你我被總統(tǒng)府掃地出門了,也沒有監(jiān)護人了,更何況,總統(tǒng)閣下日理萬機,怎么會有空來保釋他的混混女兒。”
男人修長有力的手指驟然攫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與他凌厲的眸對視。
“要我保釋你姜小姐,你覺得我很閑”
姜棉棉的下巴被他捏得有點小疼,不過還是強忍著扯了扯唇角,“戰(zhàn)叔叔都說一夜夫妻百日恩,您就當行善積德”
她話還未說完便被男人冷聲打斷,“我不是好人,求我?guī)兔梢裕阋鄳馗冻龃鷥r。”
姜棉棉皺了下小鼻子。
心里罵了句娘,初夜都付了,還不夠,難不成還要嫖資
可是她的確打死不愿在看守所過夜,不為別的,她自小潔癖,被拷在凳子上都嫌臟,讓她在這種地方睡一晚,倒不如殺了她。
她眨巴著無辜的大眼睛,“戰(zhàn)叔叔莫不是想同我重溫昨夜纏.綿既如此,能不能先解了我的手銬,我現(xiàn)在不好施展,您總不會要我在看守室給您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