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聲音打破了寂靜,刀疤臉幾人齊齊朝著門口望去,當(dāng)看到走進來的人是江徹時,均是下意識的愣住。
“怎么,不認(rèn)識了?”
江徹淡淡一笑。
“放肆,誰讓你進來的!”
刀疤臉當(dāng)即喝問,但眼神中卻閃過些許驚疑。
江徹此時不應(yīng)該被茍不義帶走處置嗎?
怎么會在這里?!
他的話剛一落下,營帳外面一群身著棉甲的士卒便涌了進來,為首者赫然是耿大彪。
茍不義已經(jīng)被看押,劉志調(diào)動士卒卻將捉拿的任務(wù)交給了江徹,由他自己來報之前威逼之仇。
所有人手持利刃,頂在刀疤臉幾人的脖頸上,嚇的他們冷汗直流,連動都不敢動。
“江徹你想做什么,誰給你的權(quán)利竟敢私闖營帳。”刀疤臉手腕微顫的指著江徹。
“朱校尉給我的權(quán)利,伱有意見?”
江徹大大方方的推開一人,伸著腰坐下,拿了個新碗給自己倒了碗酒水一口飲下。
“你你說什么?”
刀疤臉瞪大了眼睛,滿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江徹很喜歡看他的這幅表情,輕笑道:
“茍不義私吞糧草,低買高賣,仗勢欺人的事已經(jīng)發(fā)了,現(xiàn)在即將被問斬,你們都是從犯,我正是來拿你們的。”
“你胡說。”
刀疤臉臉色大變。
“不然你以為我怎么敢硬闖營寨的?”
“我不相信。”
“你愛信不信,最好等刀落你頭上的時候,也別相信。”
“怎么怎么會這樣”
刀疤臉下意識的張口。
完全搞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情況。
“廢話就不多說了,總之一句話,你能不能活下來,就看你能供出茍不義多少罪狀了,當(dāng)然,你也可以選擇不說。
我這個兄弟服兵役前是殺豬宰牛的,最擅長剝皮割肉,其實我挺想看看的。”
江徹捏起一顆花生米送進嘴里,一邊咀嚼一邊指著耿大彪道。
“你你敢動私刑?我不信!”
刀疤臉冷哼一聲,猜到江徹是在詐他。
“你們都是死罪,動點私刑怎么了,你不會以為還有人幫你出頭吧?”
江徹?fù)u搖頭,隨手一揮,耿大彪當(dāng)即會意,從后腰抽出一把尖刀,周圍的幾個士卒見狀迅速將刀疤臉捆縛住。
“噗”
刀身入肉,耿大彪面無表情的在刀疤臉的身上滑動,同時還向江徹介紹道:
“徹哥,俺以前殺牛的時候就這樣,先將骨頭跟血肉剝離,只要找準(zhǔn)位置,殺人跟殺牛沒啥區(qū)別的。”
“啊!啊!啊!”
刀疤臉面露猙獰,忍不住的嘶吼出來,但卻無一人阻止。
“行,先卸他一條胳膊,然后挨個來”江徹點了點頭仔細(xì)的觀察著耿大彪的手法,他也不知道為何,看這種場面根本沒有不適感。
“我我說我說”刀疤臉尚未招供,其身邊的一名兄弟便嚇的臉色煞白,連忙喊道。
“說吧。”
“茍不義他”
有了開頭,就有后續(xù)。
以那人為開始,剩下的幾人也害怕這種手段,慌不迭的將所有的事情全部說出,他們不求活,只求個痛快。
而在士卒中,則是有一人提筆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