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蕁回到公寓,換下破碎的衣裙,去浴室洗了個澡,從鏡子中她看到自己的后背有道很深的棍印,用手摸著還隱隱作痛,她簡單的洗了洗澡,回到臥室拿出藥箱卻怎么都夠不到傷口,她只能趴在床上看書,心想“景瀚”的傷也不知道怎么樣了,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景灝處理完阿k的事都已經(jīng)凌晨四點多了,他伸了伸懶腰,拿起椅子上的西裝外套就開車去了公寓,開門進去的時候臥室微弱的光透了出來,景灝竟不自覺的放輕了腳步,推門進去的時候,楚蕁裸著上半身趴在床上睡的很沉,一本明朝那些事的書打開還壓在胳膊下,藥箱亂七八糟的散落在地板上,只有背上那道血紅的棍痕有些醒目。
景灝坐在床邊,用棉簽涂了點藥,輕手輕腳地涂抹在那道血痕上,用紗布替她簡單的包扎了一下,可能有點微微的刺痛,楚蕁的肩膀聳了聳,就在景灝抬起楚蕁胳膊拿開那本書的時候,楚蕁恰好換了個舒服的姿勢,一下子蜷縮在了景灝的懷里。
雪白的肌膚有些涼涼的,景灝看了一眼還算有料的身材,竟然有絲絲害羞,立即幫她掖了掖被角,在柔和的燈光下,楚蕁熟睡的側(cè)顏很美,長長的睫毛,淺淺的酒窩,很是甜美乖巧,景灝竟有些恍惚,頃刻間他又回到現(xiàn)實,重重的推開了楚蕁,低語:“你是裝睡還是真睡,竟敢躺我懷了”
可是楚蕁只是拉了拉被子,并沒有醒過來,景灝看著她睡得跟死豬一樣,關(guān)了燈朝客廳的沙發(fā)走去,直直躺上去就睡著了,不知是今天太過勞累還是在這里感覺很心安。
第二天一大早,楚蕁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昨晚一夜無夢,她隨意的套了件衣服,揉著朦朧的睡眼,走到客廳“嘩”地拉開了窗簾,刺眼的陽關(guān)頃刻灑滿房間的角角落落,躺在沙發(fā)上的景灝撈起身后的靠枕就朝著,還在落地窗前呼吸新鮮空氣的楚蕁砸去。
被砸的暈頭轉(zhuǎn)向的楚蕁轉(zhuǎn)過身來,生氣地大吼一聲:“誰啊”定睛一看沙發(fā)上紅著眼睛的“景瀚”,嚇得裹緊了衣服,尖叫著朝臥室跑去,“砰”的一聲門重重的關(guān)住了,三下五除二,楚蕁換了件居家的衣服,扎好了馬尾辮,走出來輕聲細語地問:“你怎么會在這我背后的傷是你包扎的”她多希望“景瀚”說句不是。
“對啊,是我替你包扎的”景灝看出了楚蕁的羞澀,故意陰陽怪氣地說著。
果然,楚蕁捂住臉就朝著旁邊的墻上撞了幾下,緋紅的臉,甚是可愛,她整理了一下思緒:“景瀚,你能不能下次來的時候打聲招呼,能不能不要跟我有肌膚之親。畢竟咱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情侶關(guān)系。”
景灝輕哼一聲站起來,邊走邊解開自己襯衫的扣子,慢慢逼近楚蕁,挑逗地說:“現(xiàn)在我們不是情侶關(guān)系沒錯,但我們可是夫妻了,夫妻之間怎么可以沒有肌膚之親,打招呼楚小姐你可能忘了,我才是房主吧”
嚇得楚蕁連連后退,直到退到墻根,眼看景灝的臉湊到耳根,她本能的閉上眼睛,結(jié)果
景灝把脫掉的襯衫扔到了楚蕁的臉上,自己走進了浴室。徒留楚蕁獨自尷尬。
“你把我的牙具和其他用品放哪去了”浴室傳來景灝的怒吼聲。
“我、扔、了”楚蕁抱著衣服有點幸災(zāi)樂禍。
突然景灝裹著條浴巾,頭發(fā)還在滴著水站在浴室門口沖著楚蕁喊:“你還敢扔我的東西,你現(xiàn)在、立刻、馬上給我去買。買最貴最好的”
見狀,楚蕁強忍著笑,一溜煙的出了門,在樓下的便利店了隨便挑了幾樣男士的生活用品,以光速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