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他們結(jié)婚以來,近十天左右,景灝都沒有來過公寓,也從沒有給楚蕁打過一個電話或者發(fā)過一條短信,楚蕁獨自一個人在公寓的沙發(fā)上蝸居了兩天,萬念俱灰的她不知道活著還有什么意義,或者死才是解脫。
可是對她來說,命都不是自己的,談死都是可笑,看著客廳里掛著絲語醒目的照片,她明白,“景瀚”是在提醒她,只有好好的活著,乖乖的贖罪,才是她后半生唯一要做的事,看著絲語明媚的笑容,仿佛在說:“楚楚,你一定要好好活著,不要辜負了當初我為你做的一切。”是的,人要惜命才好,我應(yīng)該愛惜自己,珍愛生命,不應(yīng)該自怨自艾,就算明天世界末日,至少曾經(jīng)盡最大的努力活過。
她走到窗前拉開窗簾,耀眼的陽光直射進屋子,猶如地獄之門大開,閻王小鬼重獲新生,她洗澡換衣服畫了淡妝,出門去了意美雜志社,開始勤勤懇懇的工作,她需要工資,每個月還要給漁村的婆婆寄生活費,她還需要在“景瀚”沒有讓她死之前,把日子過得像個人樣。
“報告少爺,楚小姐,今天出門去了雜志社,看上去精神狀態(tài)不錯。”司機小九給景灝匯報到。
正在開會的景灝轉(zhuǎn)過靠椅,透過落地窗眺望遠方,低聲囑咐:“給我把人訂好了,她要是死了,你也不用回來了。”
說完轉(zhuǎn)過身來,一拍桌子怒吼:“可愛多漁村開發(fā)案,新的改建方案再沒有進展,你們明天就都不用來開會了”摔門而出,會議室一眾高管唏噓不已。
回到辦公室,景灝扯了扯自己的領(lǐng)帶,滿臉怒火,卓凱步履匆匆的趕到辦公室,給景灝倒了杯冰咖啡:“少爺,林絲語的男朋友阿k有消息了,這周六晚上在皇庭夜總會有個聚會,阿k會去。”
景灝偏頭撩了一下眉梢的頭發(fā)說:“跟約他好周六晚上給楚蕁送套禮服,接她到皇庭,記住,低調(diào)一些。”
“叮咚,你好,楚小姐,我是景少爺?shù)乃緳C小九,少爺讓我接你去參加一個晚宴,還為您準備了禮服。”小九站在門外畢恭畢敬的說著臺詞。
一身居家服,滿身不修邊幅的楚蕁打開門的那一瞬間著實有些嚇人,她接過衣服,一臉懵、逼:“什么晚宴還要穿禮服”
小九收回打量又吃驚的目光:“具體的我也不知道,請您盡快換衣,去晚了少爺會不高興的。”
“嗯”楚蕁跟景瀚交往的這幾年并不了解景瀚的家世背景,直到出事她也只是知道景瀚是有錢人家的少爺,但也僅此而已。
手機來電:景瀚
“喂”楚蕁小心翼翼地問。
“禮服收到了你最好快一點,不要遲到,也最好精心打扮一下,不要丟我的人。”說完電話一陣忙音。
楚蕁以最快的速度換好衣服,是件低領(lǐng)的裹身黑色長裙,把楚蕁玲瓏有致的身材襯托的完美有料,楚蕁只是淺淺的畫了個淡妝,把平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