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拿了一套灰色的休閑開衫和一條白色九分休閑褲,再配了一雙小白鞋,把原本用固定在上的劉海放了下來,在鏡子前一看,脫胎換骨,宛若新生。比之前的他看上去年輕陽光了不少,只是眉宇之間的冷冽和霸道之氣與這身裝扮顯得格格不入,他竟對著鏡子微微一笑,試圖讓自己看上去溫潤柔和一些,可是健碩結(jié)實的身材與景瀚的干練精瘦卻是有些不符,但還是像極了。
他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喃喃自語:“應(yīng)該不會穿幫”
初秋的風(fēng)有些冷冽,刮在臉上有些刺痛,可楚蕁的心是火熱的,她換上昨天新買的裙子,搭了個外套,畫了個淡妝,一頭的青絲束了高高的馬尾。舉了個“景瀚”的牌子站在出口最顯眼的地方。
可是等人群都散去了,她也沒有等到她要找的人,原本發(fā)慌的心開始胡思亂想,就當她四處奔走尋找的時候,身后有人喚了句:“楚蕁”。
轉(zhuǎn)過身來,曾經(jīng)那個穿著白襯衫從陽光里走來的男孩回來了,如今他略顯沉穩(wěn),但的確是她的男孩,景瀚酷酷地站在那里,不言不語,連個微笑都吝嗇的沒有,楚蕁心中的種種情緒,和不知準備了多少次的開場白都化作了一個箭步,飛一般的沖過去撲在“景瀚”的懷里,輕聲抽泣,此刻無聲勝有聲,被熊抱的“景瀚”一時間不知所措,只是輕輕地抱住了楚蕁的細腰。
時間停止,空間定格。久別重逢的溫暖再溫存多一點點
滿臉淚水的楚蕁,卻開心的像個孩子,失而復(fù)得的美好就是教會人懂得珍惜,她癡癡地望著景瀚:“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我、我實在是太開心了。”
可是對方的眼睛里卻沒有重逢的喜悅和激動,眼底透出來的全是淡淡的冷漠和久別的生分,楚蕁心中難免有些失落,但一想到他這半年在美國受的苦,她更多的是心疼,楚蕁幫他拉過行李箱問到:“走,我請你吃飯,你晚上在回家,可以嗎”
“景瀚”點點頭,聽你安排。
楚蕁壞笑一下,拉著“景瀚”就往外走,調(diào)皮地說:“這可是你說的,你可別后悔。”
楚蕁拉著行李箱,拉著“景瀚”一直走,還拐了好幾個灣,她一路上喋喋不休的說著她找工作的經(jīng)歷,說著方可可,逗逗等等亂七八糟的,“景瀚”卻連個笑臉也沒陪過。突然楚蕁停住腳步,猛地靠近“景瀚”,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的雙眸,冷冷的甩了句“你是景瀚嗎”
景灝先是一驚,信息不可能這么快就被識破吧,轉(zhuǎn)而用低沉的嗓音回了句:“不是我難道是鬼嗎”說著還掐了一把楚蕁的臉。
楚蕁質(zhì)疑的臉瞬間緋紅,還害羞地說:“你討厭,又掐我的臉,跟之前一個德性,別以為自己還是半個病人就得意忘形。哼”
看著楚蕁羞紅的臉,又拉著箱子假裝生氣的模樣,景灝心中竟有一絲使壞得逞的快感,邪魅的笑容讓楚蕁心生錯覺,我的王子變惡魔了嗎
景灝不咸不淡地:“別回味了,如果你嫌在大街上,我們還可以更親密一點
”,一副調(diào)戲良家婦女的嘴臉。
“你是如假包換的景瀚,因為只有你才敢整我,才會掐我的臉”楚蕁高興的樣子讓景灝感覺像個傻子。
二人佇立在楚蕁二手“小寶馬”旁邊,順手遞過去一個女式頭盔給“景瀚”說:“給你,帶好了,我?guī)闳コ燥垺kS后去一個地方,然后送你回家。”一副不可以被拒絕的模樣,景灝看著這個破摩托車,還有這個耀武揚威略顯搞笑的傻子,內(nèi)心是崩潰的。
他是誰啊堂堂景氏家族長子,景氏集團唯一繼承人,從小連自行車都沒騎過,現(xiàn)在竟然要坐這個四面通風(fēng)的兩個輪子太諷刺了他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