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也是劍晨心中所想。.
洛家是他故居,可是早已荒廢,若不是因為郭怒之事,他要再回洛家,不知得等到什么時候。
然而現(xiàn)在,自白震天的口中,竟然十分篤定他會在近日內回到衡陽洛家,這是為何?
說出郭怒在洛家的是莫風寒,可是莫風寒已經(jīng)死了,劍晨與郭傳宗等人自也沒可能到處向人宣揚郭怒的行蹤,那么……是不是就可以說……
白震天知道劍晨要去往洛家,是因為,他早就知道郭怒在洛家?
那也就是說,白震天與莫風寒有著某種聯(lián)系?
更或者說,白震天,就是莫風寒背后所屬勢力中的一員?
劍晨是如此想,而安安,也是如此想。
所以,安安那張隱在俊朗面具下的俏臉,罩上了一層濃濃的憂色。
她是知道白震天,乃至整個白焰劍派都投向了雄武城的,所以,難道說……莫風寒背后的勢力,竟然是她雄武城?
爹爹他到底要做什么?
不知不覺間,安安的手心里已浸滿了汗水。
安伯天與劍晨有著協(xié)議,而若白震天此舉也是來自于安伯天的授意……
安安已經(jīng)不敢去想,若果真如此,她將如何面對劍晨,如何面對郭傳宗!
“這位兄弟的問題,請恕白某人不能回答。”
臺上,白震天歉然說道:“如何肯定劍晨會來,這關系到白某對一個朋友的承諾,是絕對不會泄露出去的。”
“而至于白某的這位朋友所說的話,諸位大可放心,白某可以頸上人頭,甚至整個白焰劍派作保,此事定然不虛!”
他如此決然地將話說到這個份上,眾人已經(jīng)明了,再想問他關于消息來源等問題,已然得不到結果。
一時間,臺下陷下了冷場狀態(tài),有皺眉思量的,也有用眼神交換著意見的,總之,沒有人再開口說話。
白焰劍派在江湖上也算大派,可還沒大到能言若泰山之重的程度,白震天作為一派掌門來說,其年紀也遠不具備強大的說服力。
他說定然不虛,就真的是定然不虛?
所有人也不是傻子,特別是在被莫風寒利用了一把后,對待劍晨的問題上,顯得更要謹慎許多。
場中的氣氛頓時顯得尷尬起來,就連白焰劍派的弟子也有著不安的回視,只有白震天,他背負著雙手,傲然立于高臺之上,似乎對于現(xiàn)下的情況并不擔心,就只是在默默地等待著。
“好!”
良久,沉默的氣氛被一聲大喝打破。
不用側砂,不用回望,這聲音是誰,眾人早已知曉,正是那一直與白震天唱對臺戲的歐陽杰。
“白震天,既然你說得如此決然,那我歐陽杰便信你一回,不過,若我等大張旗鼓去往洛家,劍晨卻并不出現(xiàn)……”
“歐陽兄大可放心!”
白震天振聲打斷道:“劍晨若是不出現(xiàn),由此帶來的后果,白某人一力承擔!”
話說到如此地步,歐陽杰一雙冷厲的眼眸緊緊盯視著白震天,半晌,突然大喝道:“好,白尊主既如此說,別人我不敢保證,不過點蒼派,在這段時間內聽從調遣!”
“點蒼派同意,我飛劍堡自也唯白尊主馬首是瞻!”
緊跟著,那趙門主也在歐陽杰之后,拱手對白震天表明了態(tài)度。
兩個人,一前一后,只是代表了自己的門派,對于其余在場各派,連看也沒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