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涼秋有些崩潰,“厲嚴爵,當初是我瞎了眼看上你,不要臉的人是我,下賤的人是我,你有什么沖著我來,為什么要搞的我家破人亡而且,就算是利益婚姻,你也得到了你該得的那一份了吧”
“哪一份是我該得的哪一份又是我不該得的你怎么不去問問你父親,貪心不足,嫁給我之后,他利用你這個女兒從外面斂了多少錢你都是他斂錢的機器,你還好意思說我搞的你家破人亡嗎你以為你父親那些事情是誰揭發(fā)出來你的母親又為什么會提前得到消息,離開中國蘇涼秋,你也太天真,太可笑了。”
蘇涼秋不可置信的看著厲嚴爵,“你騙人,我母親怎么會害我的父親”
厲嚴爵狠狠的鉗制著蘇涼秋的肩胛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她現(xiàn)在早已經(jīng)卷著蘇萬河的錢,跟情人去國外逍遙了,你看,你們蘇家的人一個幣一個讓人惡心。”
蘇涼秋的肩膀被捏的生疼,雙手放在他的胸口,用力的想要推開擺脫厲嚴爵的控制,最讓她傷心難過的不是厲嚴爵對她的侮辱,而是對她父母的羞辱,“厲嚴爵,你少在這里胡說八道,污蔑我的母親。”
“污蔑那你自己說,你那個道貌岸然的母親現(xiàn)在人在哪里你這個女兒她又把你放在哪里哼。”
最后的那一句輕蔑的單音,徹底的激怒了蘇涼秋,要知道被囚禁的這一年里,或是被蹂躪或是承受痛苦,她都很少這樣不理智。
她低頭迅速的咬住了厲嚴爵的手腕,發(fā)了狠似的咬了下去,明明毀了她的家,還要來污蔑她的母親,那個真正的瘋子是他厲嚴爵才對。
直到嘴里泛出血腥味,她才慢慢的松開自己的嘴。
不知何時,她早已經(jīng)淚流滿面。
厲嚴爵好似是還不準備放過她,低笑著湊近她的耳朵,“你心里已經(jīng)相信了,不過是騙騙自己,你覺得他們是你感情生活上的楷模嗎是不是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自己幼稚可笑”
“厲嚴爵,當年是我不懂事,是我恬不知恥的想要嫁給你,我現(xiàn)在后悔了,求你放過我,可以嗎”
蘇涼秋聲淚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