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霄繼續(xù)套小雀兒的話:“你爹以前是干嘛的”
唐家封地里的莊戶多是秦嶺周邊的原住民,以張李兩姓為主,白家是十年前才搬進來的。
聽福伯說,當(dāng)時天上飄著大雪,父子倆是在侯府門口被發(fā)現(xiàn)的,全身都被雪蓋住了,小雀兒還在發(fā)著高燒,只剩下一口氣,自家便宜老爹可憐他們就讓父子倆進了莊子,還幫他們安頓了下來,不過這么多年下來,莊子里卻從來沒人知道白家父子的來歷。
小雀兒翻了個白眼:“額爹就是個種地的,還能干啥。”
“我是說十年前,就是你們還沒到莊子里的時候。”
唐霄的直覺告訴他,白家父子的身份一定不簡單。
小雀兒突然用一種看白癡的眼神瞥了唐霄一眼,然后緩緩說道:“十年前額才兩歲,記得個啥。”
看著小雀兒的眼神,唐霄瞬間覺得自己真的像個白癡,于是惱羞成怒,想給小雀兒一個爆栗,可剛舉起手又悻悻然地放了下來,他感覺自己還真不一定能打得過小雀兒。
小雀兒吃完雞腿,把滿是油漬的雙手隨意地在衣服上擦了擦,一雙眼睛四處轉(zhuǎn)悠,最終停在了唐霄手中的酒壺上。
唐霄這邊剛看到一道身影閃了一下,連眼睛都沒來得及眨,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酒壺已經(jīng)跑到了小雀兒手上。
小雀兒看周圍的莊戶喝酒喝得那么快活,早就覬覦已久,不過奈何被自家老爹管的太嚴,一直無處下手,正巧現(xiàn)在老爹不在,唐霄又正好送上門了。
拔出塞子,小雀兒先用鼻子聞了聞,感覺這玩意兒好像沒什么特別的味道,又舉起酒壺灌了一口,到了肚子里才發(fā)現(xiàn),這酒壺里裝的根本就不是酒而是水。
“你騙人,這里面裝的都是水。”沒有喝到酒,小雀兒很生氣,后果十分嚴重,立馬扯開嗓子大聲嚷道。
這一嚷不要緊,一些平日里和唐霄比較熟絡(luò)的,還有之前找他喝過酒的人,全都眼神不善地朝他走了過來。
與此同時,白亮也是一臉不善地拿起一根竹條朝著小雀兒走了過來。
唐霄知道自己在劫難逃,扭頭看了一眼邊上瑟瑟發(fā)抖的小雀兒,嘆了口氣:“和平相處不好嗎,非得弄得兩敗俱傷,作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