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撫好沈紫靈之后,唐靳禹快步走到沈星羽的面前,也不管她身體是否無礙,“我警告你,最好不要玩什么花樣。合同已經(jīng)按你的要求簽了,你只要安分地做你的本分就好”
沈星羽平復(fù)心情,對唐靳禹甜甜地一笑,“老公,你來了呀”
言語之中的喜悅并不是偽裝,似乎她一直在等他來。一直緊皺的眉目也緩緩地舒展開來,干澀的嘴唇恢復(fù)了些許血色。
唐靳禹卻皺緊了眉毛,這個女人在挑戰(zhàn)自己的底線,他知道自己害怕靈兒受刺激,卻偏偏把他們的關(guān)系公之于眾。要不是念在她身體有恙,他的手早就攀附上她那嬌柔的脖頸。
“靳禹哥”沈紫靈顯然是有些激動,她的身子在顫抖和搖晃,不可置信地問道,“靳禹哥,這個女人剛才叫你什么這不是真的,對不對你......你怎么可能是她的老公你是我的靳禹哥啊”
“我倒是第一次聽見有人這么稱呼自己的妹夫,姐姐,你真是時髦。”沈星羽從唐靳禹的身后露出一個頭,面色雖然蒼白,臉上的笑意卻是遮掩不住。
沈紫靈把目光定在沈星羽拉著唐靳禹的手上,淚水霎時沒過眼眶,濕答答的眼眶帶著幾分楚楚可憐。“靳禹哥,這不是真的,對不對你愛的人是我啊......”
唐靳禹望著淚眼婆娑的沈紫靈,心中很是心疼,想要上前辯解自己的苦衷,卻被沈星羽一把拉住。“老公,我包里有本很漂亮的證書,要不要拿出來給你看看”
唐靳禹自然知道沈星羽口中“很漂亮的證書”指的是什么,他面色微變。沈星羽這是在提醒他,但凡他扒拉開她的手,她就會拿出包里的結(jié)婚證書。
想必這個證書,可以更加有效地刺激到沈紫靈。
“怎么說我也算是救命恩人吧,唐家的教養(yǎng)就是這般”沈星羽望著唐靳禹,暗暗諷刺他的忘恩負義。
沈紫靈什么也聽不清了,她唯有聽見唐靳禹的沉默。她心灰意冷望著唐靳禹,嘴角扯出一抹牽強的笑容,最后卻說,“靳禹哥,我相信你一定有苦衷。一定都是這個女人搗的鬼”
她絕不能放手唐靳禹,這樣顏好又多金的男人不可多得,她認定的男人,這一輩子都只能是她的,即便是她不要,也輪不到沈星羽。既然這個死女人想玩,那么她就陪她,看看最后是誰才配擁有唐靳禹。
沈紫靈這樣算計著,面色也恢復(fù)了常色,雖然還帶著病態(tài)的蒼白,卻比適才好上許多。她目光堅定地落在唐靳禹身上,然后淡淡地笑開了。
“靳禹哥,我等你。”沈紫靈緩緩地說。
看沈紫靈的情緒逐漸穩(wěn)定下來,唐靳禹就放心下來。他不敢抬頭看沈紫靈失落的神情,低著頭幫容雅蘭將沈星羽推回普通病房。
沈星羽面帶著淺笑,均勻地呼吸著。看來是睡著了,望著她清秀的睡顏,唐靳禹也失去了爭吵的興致。他坐在一旁,望著熟睡的她。
他其實覺得很茫然,她到底是為了什么,要和自己結(jié)婚難道單單只是為了刺激靈兒那她沒有必要賠上自己后半生的幸福。真是個奇怪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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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靳禹露出幾分無奈和煩躁的笑容,可是他并沒有察覺自己的無奈之中帶了一分寵溺,煩躁之中又帶了一分心疼。
“唐先生,麻煩你了。”容雅蘭對他微微點頭,帶著公式化的笑容,“不知道唐先生與我們小羽是”
“朋......”唐靳禹剛說出口一個字,又覺得連自己都不信服,就話鋒一轉(zhuǎn),“我們是合作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