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李云也不打算說話問自己,明月只得走了進去,到李云面前,微微低頭,緊張的不敢看李云的臉,看著自己的腳尖,開口說道,“你能告訴我你的腿是有受過什么傷么?”
李云不耐煩的冷冷的開口,“出去。”
聽道李云的語氣,明月受驚的抬起頭看向李云,“啊?”之后便看到,雖說面前的李云跟之前冷冷的李云,并無甚區(qū)別,但明月卻清楚的看到,李云眼里閃動著憤怒的火焰。
明月瞬間明白,自己的問題,怕是觸到了李云不想提及的往事,更是覺得李云的腿疾并沒有這么簡單。
不過看來,自己今天是輕易問不出什么了。
見面前的人看著自己半天沒有動靜,李云再次冷冷出聲,“出去。”
想起還在等著自己的張叔,明月只得開口道,“我下次再過來,再見。”說完便快速轉(zhuǎn)身,跑了出去。
李云看著明月離開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么,好半天沒有轉(zhuǎn)動視線。
張志帶著明月,一回了外山村的家里,張志便拉著明月進了藥房把脈,張嬸兒剛好進來看到這一幕,過來擔(dān)心的問道,“月丫頭生病了?”
明月無奈的看向張嬸兒,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說,便干脆不開口,等張叔把完脈張叔說吧。
張嬸兒便也不再開口,安靜的在一旁等著,張叔把著脈,眉頭卻是越皺越深,好半天才松開明月的手腕,開口道,“除了有些營養(yǎng)不良,并沒有其它問題啊?”
張嬸兒著急的對著張志問道,“到底是怎么了?”
張志也沒有隱瞞,把上午的情況給張嬸兒說了一遍,再回想了一遍當(dāng)時的情景,張志隨即又覺得有些不對,疑惑的看向明月道,“總感覺你認識李家大朗,還是你將李家大朗錯認成了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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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一旁的張嬸兒沖著張志惱怒的道,“你胡說什么,月丫頭怎么會認識李家大朗,我可是看著她長大的,她除了跟著錦娘去過幾次鎮(zhèn)上趕集,連外山村都沒出過,更不會認識其它男子了,這種事情你可別瞎說,會壞了月丫頭的名聲的。”
明月真是有一股想撞墻的沖動,不知道怎么解釋,干脆開始胡說,“估計是張叔說的,當(dāng)時魔障了吧。”
張嬸兒伸手就給了明月額頭上一個爆梨,訓(xùn)斥道,“瞎說什么,既然沒病,以后就不要提這件事情了,好了,好好跟你張叔學(xué),我去做晚飯了,哎,正是長身體的時候,還營養(yǎng)不良,難怪十六歲了還跟個十二三歲的小丫頭似的。”
張嬸兒喃喃的念叨著,出了藥房的門,張叔還是有些疑惑的對明月問道,“你真不認識李家大朗?”
明月肯定的點點頭,看到張叔一臉不信的表情,便開始瞎掰起來,“張叔,我看到李家大朗,當(dāng)時就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還感覺特別的悲傷難過,您說,我會不會是上輩子跟他認識,才會無緣無故莫名其妙的這樣失態(tài)啊?”
看明月說的有模有樣的,不似撒謊,張志也忍不住皺起了眉頭,本不信這些前世今生之說,可又實在沒辦法解釋明月當(dāng)時的情況。
看張叔都被自己瞎掰的半信半疑的皺起了眉頭,明月便趕緊的轉(zhuǎn)移了話題,“張叔,您教我認認《百草集》上那些個生僻字吧。”
張志也收回了思緒,點頭應(yīng)下,兩人到書桌前找了板凳坐下,開始教學(xué)。
明月?lián)募依锏膬赡缸樱退镉H那性子,怕是只會被人欺負,于是草草的扒了一碗飯,就跟張叔一家告辭,想要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