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下午,墨陽回來了,到了家里,一開門,墨陽嚇了一跳,地上扔的到處是舒婉兒的衣物,而舒婉兒,僅穿著一身白色內(nèi)衣身子朝下躺在床上,周圍四處亂扔著幾十個啤酒罐兒,整個屋子里彌漫著一股濃烈的酒氣。
墨陽的神色一動,緊走幾步,來到臥室跟前,將舒婉兒翻過來,抱到床的正中央,舒婉兒這是要鬧哪樣墨陽不知道,自從前天起,舒婉兒的表現(xiàn)就不是很正常,著怎么能夠喝這么多呢。
迷迷糊糊中,舒婉兒感覺到有一雙溫暖的大手和一對強有力的臂膀?qū)⒆约罕穑畔拢约旱膬?nèi)心,忽然間就沒有了那種意興闌珊的驚悸感,本能的就抱住了墨陽的一只手臂,死死的抓住不放,力氣好大,好像一掙脫開這只手臂,自己就要煙硝玉損了一般。
而正要起身的墨陽也是一把被舒婉兒抓住,感覺到舒婉兒的整個身子的重量都掛在了自己的一只胳膊上,試著掙脫了一下,舒婉兒抱得反而更緊了。
無奈,墨陽只得側(cè)身坐在舒婉兒的身邊,而舒婉兒的嘴里卻喃喃的道:“水水,我要喝水。”還好,因為自己經(jīng)常喝酒的緣故,在臥室的傍邊,舒婉兒就放了一只飲水機,墨陽臂展伸長,用一只手接了一杯涼開水,遞到了舒婉兒的跟前,抬起手臂,舒婉兒的上身也跟著上傾,“張嘴,喝水。”
墨陽下命令般的說道,舒婉兒本能的張開櫻桃小嘴,將一杯涼開水喝了下去,而后又重重的躺下。
墨陽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以前自己喝醉的時候,舒婉兒這個女人照顧他一個醉酒的大男人是多么的不容易,況且,現(xiàn)在還是反過來的,墨陽的額頭上出了一層細密的汗水。
看著舒婉兒那朦朧的醉眼,墨陽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舒婉兒睡的很不安穩(wěn),睡夢中一直在緊蹙著額頭,好像是在夢中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樣。
忽然,舒婉兒的頭左右搖擺,異常的痛苦,嘴里說著,“墨陽,為什么要找別的女人,墨陽,為什么要騙我”
冷墨陽明顯的身子一頓,舒婉兒她,已經(jīng)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嗎這時的墨陽顯然也已經(jīng)失去了往日的冷酷和沉凝了,看著舒婉兒那即便是在睡夢中,仍然很不安靜的神情,墨陽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再重重的呼了出來,,社會,并不是像舒婉兒想的這么簡單的。
也不知道是睡了多久,舒婉兒才悠悠的轉(zhuǎn)醒,揉揉自己生疼的腦袋,即便是這樣,她的腦子里仍然是在嗡嗡嗡的作響,在自己的肚子里面有一種想吐的沖動,我再也不喝醉了,喝醉是這樣的難受。
可是,可是,人們又為什么這般喜歡喝醉呢,酒不醉人人自醉,借酒消愁愁更愁。但是,想要忘記當時的痛苦,酒精確是最好的良好。
酒,本身就是一個矛盾的東西。
臥室里面緊拉著窗簾,舒婉兒不知道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只是感覺到外面的光線很足,揉揉腦袋,嘴里嗓子干的像要冒煙了,準備起身去找一杯水喝,而這個時候,一杯涼開水,被一只大手端著,遞到了自己的眼前。
舒婉兒下意識的要去接,可是,在下一刻便回過神來,頓時整個身子便直挺挺的坐了起來,一雙美眸不可思議的看著這個大手的主人,“歐,墨陽”
“先喝了他。”墨陽的語氣仍然是一如既往的冰冷。
見到墨陽的那一瞬間,舒婉兒本能的反應(yīng)便是墨陽回來了,準備給他放洗澡水,可是,下一刻,舒婉兒便想起,自己醉酒的原因,自己為什么會喝的伶仃大醉,自己為什么會這般的不顧及形象,自己為什么會這樣的痛苦。
這個痛苦的根源便是眼前的這個男人,這個已經(jīng)娶了自己當作妻子的男人,這個和其他的女人仍然搞曖昧的男人。
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他會這樣,緩過神來的舒婉兒并沒有去接那杯水,用來表達此時此刻自己內(nèi)心的悲哀和抗拒。
良久,舒婉兒一動不動,墨陽將手中的杯子放下,眼神中沒有任何絲毫波動的盯著舒婉兒有些憔悴的臉頰,“你跟蹤我”
舒婉兒本來是要說我不是故意的,等等之類她作為一個溫柔的女人該說的話,可是,望著墨陽的那副俊朗的臉頰,舒婉兒的內(nèi)心的悲痛感更加的強烈了,反而一改往日的常態(tài),螓首輕點,語氣同樣的不含任何的感情,“對。”
墨陽并沒有多說什么,沉默良久,才開口道:“想知道真相嗎”
真相難道搞婚外情還需要真相真是天大的笑話,舒婉兒覺得自己有些悲哀,自己的生
活真的很可悲。
就這樣舒婉兒盯著墨陽,想看看他到底會說出一個什么樣的理由來。然而,下一刻,墨陽的一句話便讓舒婉兒覺得事情并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簡單。
“我不娶你,你就會坐牢。”墨陽那富有磁性的聲音這時候傳來的不是什么誘惑,確是猶如霹靂一般,威力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