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昀,南疆不是捆住你的地方,南疆是你的跳板,你明白嗎?”
裴昀已經(jīng)沉沉睡了過去,并無回聲。
寧珊月盯著他俊美的容顏,他凌冽粉紅的薄唇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誘人性感。
她眸色深了深,察覺四下無人后,沖動的勾下身子在裴昀那張薄唇上落下一吻。
離開前,又在裴昀額頭上輕啄了一下。
“裴昀,我相信你,你只是暫時的需要療傷罷了。”
她將香囊塞在了裴昀手里,她知道今日是裴昀的生辰,特意趕回來的。
只是不能名正言順的送他禮物,只好送個剩下驅(qū)蚊飄香的香囊了。
這香囊里放了不少寧神的藥材,愿他舒心一些。
次日一早醒來,裴昀發(fā)現(xiàn)自己手里抓著個香囊,他記得這是昨晚那當(dāng)歸酒樓老板腰間戴的。
他將香囊放在鼻尖嗅了嗅,是一股茉莉花的香氣,細(xì)細(xì)嗅了嗅才感覺出來里面有蘭花,還有一些藥草的氣息。
怪不得,昨日他就覺得這茉莉花香氣的層次馥郁,原是加了名貴的蘭花。
丫鬟入屋子伺候裴昀洗漱時,舉著一面銅鏡。
裴昀看見自己額頭上有一抹紅色的印子,唇上也有一些歪出來的紅印:“這是什么,南疆蚊子這么厲害?”
丫鬟支支吾吾起來,旁邊有個膽兒肥的道:“王爺,那是女子的唇印。”
寧珊月昨日自己也飲了些酒,人有些微醉,親裴昀的時候竟忘了將唇印給擦了。
做事顧前不顧后的性子,直到現(xiàn)在都沒改過來。
裴昀薄唇緊抿似刀鋒,冷道:“膽兒還挺肥,還敢輕薄起本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