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她想起這沐浴燒水又多燒了她幾根炭火,就莫名生氣,她是真的很怕冷啊。
裴琰方才還在氣她,人穿著裹身的寢衣走近時,他眸色深了深。
那紗衣薄如蟬翼,她身段優(yōu)美如蝶,盈盈而握的細腰,
配上她那張委屈巴巴帶有些嬌憨的小臉,激發(fā)了裴琰的獸性,巴不得一口將她吞了下去。
“怎讓朕等如此久?”他冷聲問。
江云嬈:“沐浴用的熱湯燒了好一會兒,一直沒有燒熱。”
“可是炭火不夠?”
天哪,他終于問出這一句話了,江云嬈等得太不容易了。
畢竟她一個才人,自己又不得寵,肯定是不敢去明著要的。
于是連忙道:
“是的皇上,臣妾宮里的銀炭還能撐四日,方才怕皇上久等,所以還是多加了炭火燒水,
至多后日中午,臣妾便沒有炭火可烤了。”
她撅了噘嘴,往前走了幾步,走到裴琰面前,還伸出手:“皇上可以摸摸我的手,拔涼拔涼的。”
像只可憐的小兔子,委屈的告訴她的主人,你看,我多可憐。
裴琰伸手摸了摸她的小手,的確挺涼的。
他起身將江云嬈橫抱起來,走向臥榻處。
江云嬈眼睛都瞪圓了,心開始狂跳,她蜷縮在裴琰的懷里,挺翹的瓊鼻有一下沒一下的觸碰到他的面頰。
她雙手輕輕環(huán)著他的脖子,將頭埋得很深。
“入宮前,教習嬤嬤可教你規(guī)矩了?”裴琰低沉的嗓音從耳畔傳來。
江云嬈聲音糯糯:“教了。”
教習嬤嬤教的那些東西簡直不要太基礎,若這三宮六院真按照嬤嬤說的那樣來,嘖嘖嘖,那裴琰得多無聊。
裴琰語聲低沉富有磁性:
“朕今日不是有意臨時改主意,是貴妃說寧府從宮外送來了一件重要的東西,
朕取了東西便出了貴妃寢宮,后而便碰見你了。”
“哦”
江云嬈不冷不淡的回了一句,裴琰這莫名其妙的來了一句,也不知是什么意思。
裴琰一把將江云嬈毫不留情,毫無憐惜的丟進鳳榻里,轉(zhuǎn)身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