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昀儼然是覺得有些吃驚了,這女人還真的當真起來了,莫不是在演戲?
他順著寧珊月的話接了過去:“好啊,是真的侍妾,不是跟你說著玩兒的。”
“只要王爺肯答應跟我合作,我做什么都愿意的,至少都讓王爺您開心不是?”
她伺候裴昀洗漱后,自己也去凈房將自己收拾了一番。
再入裴昀寢殿時,她拿了個墊子扔在臥榻之下,自己蜷縮著身子睡在了上面。
蠟燭此刻已然被吹滅,有月光從半透明的幔簾之外透了進來。
溫柔的月光落在幔簾上,也落在裴昀深邃硬挺的鼻尖上,他緩緩睜開眼:“上來睡。”
寧珊月裝聾沒聽見,只聽見裴昀冷聲道:“侍妾是這么侍寢的?”
寧珊月在心底打著鼓起來,按理說裴昀也不是一個對女子能夠輕易接納之人,
怎發(fā)展速度如此之快,快到她自己都覺得有些問題。
難道是因為自己臉上的這張人皮面具,還是什么?
裴昀再次道:“本王可不想勉強女人,不愿意,本王立馬派辛吳送你回去。”
寧珊月翻身就上了他的床,覺得裴昀應該沒有發(fā)現什么端倪吧?
雖說她自己也承認自己的腦子不如裴昀,但好歹自己也經歷幾番大風大浪,總得長長腦子吧?
她睡在裴昀身邊,心跳得撲通撲通的。
裴昀的手臂環(huán)過將她摟了過去,寧珊月身子僵直了下,隨即又放松了下去。
是啊,她本就是答應做裴昀的侍妾,干嘛扭扭捏捏呢?
如果能以這種身份短暫的守在他身邊,陪伴過他一段時間,那此生也就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