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意外發(fā)生
“都準備好了嗎?要開拍了。”
艾伯特手拿著一杯咖啡走進來對屋里的人喊道。
原本還沉浸在君縈妝容的眾人迅速回神,心中雖然抱怨著艾伯特打斷她們,但還是老老實實地投入到自己的工作中,絲毫不敢怠慢。
艾伯特走到已經(jīng)著裝完畢的君縈面前,不禁眼前一亮,“果然這個角色就應(yīng)該由你來詮釋,簡直是完美無比!”
君縈聽到這話,只能抿嘴而笑,將艾伯特的話當做是一種鼓勵。
“劇本都看過了吧,一會好好加油,可別砸了我的招牌。”
聽到艾伯特后面的話,君縈做了個OK的手勢,說:“相信我,不會讓你失望。”
莫璃坐在一旁聽著艾伯特和君縈之間的交談,藏在袖間的手越握越緊,指甲鑲進肉里也沒有察覺。
莫祀不同于其他角色,她看似是個普通階級的人,可受到的教育卻和古人的教育差不多,在她的身上可以看到很多當代華夏人所沒有的氣質(zhì),一舉一動就像是從畫中走出來一樣。
有時候人過于優(yōu)秀總會遭到別人的嫉妒,更甚者是引來殺害。
她是個隨性且愛恨分明的人,所以在遭遇陷害時,她能夠毫不猶豫地跟男主離開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地方前往異國他鄉(xiāng),隨后又再次回到故鄉(xiāng),在一個機關(guān)重重的古域當中光榮犧牲。
說到底,她還是一個不忘本的人。
第一幕拍攝主要是莫祀救了誤闖深山的男主和他的伙伴,因為男主傷勢過重,莫祀便選用了最為古老的針灸來醫(yī)治,結(jié)果卻被男主的伙伴以為她是要加害男主,所以大打出手。
所以第一幕除了考驗演技,更多的還是打戲。
隨著一切地準備就緒,在艾伯特那一句“action”下,所有人都進入了狀態(tài)中。
古香古色的房間里顯得寂靜無聲,空氣中飄浮著淡淡地檀香,在這么個環(huán)境里渾身是血的安格斯雙眼緊閉地躺在一旁的床上,他身上的血雖然已經(jīng)止住,但呼吸極其薄弱,臉上呈現(xiàn)痛苦的神情。
不遠處,身穿白色襦裙的君縈手中拿著一個盒子輕盈地走了過來,她的神情極其平淡,與床上的男子形成鮮明的對比。
她拿著盒子走到男子身邊站住,淡然地看了眼床上的安格斯,隨即打開盒子把里面的東西拿出來平鋪在桌子上。
那是一排銀針,在燈光地照耀下透著寒光。
“好,攝像機推近,取近景。”
艾伯特坐在一旁指揮,一切也都按照他的指示井然有序的繼續(xù)進行著。
君縈的手指劃過那一排銀針,最后小心翼翼地拿起其中一枚,隨即在安格斯身上找著穴位開始進行針灸。
她那一絲不茍的、專注的神情給她增添了幾分魄力,讓人移不開眼。
隨著第一枚銀針扎下,安格斯的眉頭緊皺,發(fā)出一聲悶哼。
這個表現(xiàn)并非純粹憑著感覺表演出來的,而是君縈真的把銀針扎了進去。
因為是取近景,自然沒有辦法使用道具。
沒有臺詞,靠的全是演員用實力去演繹。
就在針灸進行到一半時,房間的門口被人從外面粗魯?shù)拇蜷_,飾演安格斯同伴的男子渾身是傷口地闖了進來,在看到君縈手中的銀針之后,臉上浮現(xiàn)了殺氣。
治療被打斷,君縈所飾演的莫祀突然寒著一張臉,緊皺著眉頭冷聲說:“出去!”
她的聲音冰冷得如同寒冰,讓人不禁畏懼,和她這一身素白的衣裳正好相符。
“卡。”
艾伯特踩著這個點大喊了一聲,所有人頓時松了一口氣,同時也對于剛才的那一幕回味無窮。
&nbsp君縈那一句“出去”直接把他們震懾到了,差一點就要丟下手中的東西往外走,現(xiàn)在回想起來,還是有點膽戰(zhàn)心驚。
僅僅第一幕戲,就讓不少在場的工作人員對君縈刮目相看。
雖然語言不多,但全部的動作和神情并非是所有人都能夠一遍過,其中一個負責(zé)拍攝的華夏攝像師都會發(fā)現(xiàn),眼前這位被眾人謾罵的小姑娘總是能夠完美地抓住黃金分割點,這一技能他只有在影帝影后身上才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