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軒啊,你阿父阿姆可真有心了,兩只兔子都給我們送來啊。”田阿姆很不好意思,畢竟是未來親家。
“沒事,我阿父常年在山上打獵,少吃一回兩回的沒什么關(guān)系。”李文軒表現(xiàn)的很大方。
他對這小夫郎挺滿意了,以后這保準(zhǔn)就是他岳家了,不討好著怎么成。他倒是還想留在這好好接觸一下他這小夫郎,但是沒有借口啊
“大叔,嬸么,這天色也不早了,我家離這比較遠(yuǎn),我得告辭了。”李文軒站起身,像兩老告辭。
“嘶”他走了幾步,突然停住,高大的身子晃蕩了一下,又立刻站直,但身體的緊繃還是可以讓人看出他好像在承受什么痛苦。
“唉,文軒,你怎么了”成了他一勾唇,轉(zhuǎn)身卻又是一副強(qiáng)忍疼痛的樣子,“嬸么,不礙事的,就是前兩天跟我阿父上山被野豬沖撞了,想是今天騎馬又勾起了暗傷,不要緊,我能堅持住”
看著他這副樣子,田阿姆馬上心疼了,這可是他姑爺,為了給他家送兩只兔子,搞得自己一身傷,這容易嗎
田小滿卻冷眼看著李文軒,剛剛明明都好好的,這一會兒就能疼的受不了,他翻了個白眼,鬼才信呢
鬼信不信倒是不清楚,反正他阿姆是信了,“文軒吶,今天先別走了,休息一下吧,晚上我讓小滿把兔子燉了你嘗嘗,他手藝可好了”
“這”李文軒假裝推卻。
“別這這那那了,你們也互換過庚帖了,就是我家姑爺,在這睡一晚沒什么的,他阿姆,你把老大的房間清一下給文軒睡。”田阿父一錘子定下了。
“那小侄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田小滿看著他因為目的達(dá)成臉上露出的陰險的笑容,不由暗暗罵道,還學(xué)人家拽文文呢,也不看看自己長的啥樣一個大老粗
“阿姆,我累了,回房睡了。”田小滿決定回房去,現(xiàn)在還不想直面這個悲慘的事實。
“去吧,你肯定是吃太飽了犯困。”田阿姆揮揮手,看也沒看他一眼,繼續(xù)招待李文軒。
田小滿獨自在房間氣著氣著,果真睡著了,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快申時了。他走出房門,準(zhǔn)備去廚房找點東西吃,卻發(fā)現(xiàn)后院傳來“篤篤”的劈柴聲。
他好奇的走到后院一看,發(fā)現(xiàn)那李文軒居然在幫他家劈柴。他的動作十分流暢,左手拿起一根樹干放在木墩子上,右手高高舉起往下一劈,樹干就“啪”的一聲裂成兩塊,再把這兩塊如法炮制,變成更小的兩塊后,就攏在一起,不一會兒,就劈了小一堆。
劈柴的時候,他的袖子往上卷起,露出孔武有力的胳膊,每次做劈的動作時,整個上半身都形成一種張力,體現(xiàn)出一種文弱書生絕對沒有的男人味,不知不覺的,田小滿竟然看呆了。
又是啪的一聲傳來,把田小滿從未知的思緒中帶出來。我剛才在想什么啊田小滿搖搖頭,試圖把那些東西搖出去。隨后,他左右張望了一下,沒看到他阿父阿姆的身影,就大搖大擺的走了過去。
“喂,你不是身上難受走不動路嗎怎么這會劈柴這么厲害了”田小滿蹲在他前面,目光中透露出一絲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