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是你給我下藥的?”
云舒然殷紅的嘴唇得意的揚(yáng)起,幸災(zāi)樂禍的看著我。
“是我,你也不用太感謝我。畢竟你嫁了個(gè)死鬼老公,三年都沒沾過男人,我就當(dāng)日行一善了。”
“云舒然,你會有報(bào)應(yīng)的!”
我抬起手想打她,南宮澈趕緊上前狠狠地推開了我,將云舒然護(hù)到了身后。
他冷冷地看著我,之前的愧疚蕩然無存。
“唐初晚,你不要太過分!”
“我過分?”
我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這對狗男女,簡直要被氣笑了,這倒打一耙的功力,恐怕無人能及!
云舒然楚楚可憐地看著南宮澈,嬌聲道:“澈,我不是故意的。”
南宮澈心疼的拍了拍她的頭,“你也是好心好意,是唐初晚不知道好歹。”
聞言我差點(diǎn)沒氣得吐血,給我下藥,害得我和自己的小叔子一夜荒唐,在他們看來竟然是好意?
“你們是不是有病?有病就趕緊回家吃藥!”
“誰叫你沒男人呢?我只是想讓你試試男人的滋味,昨晚難道你不爽?”
云舒然狀似無辜的看著我,似乎真的是為我好一樣。
周圍的眼光更加的肆無忌憚了,似乎要把我的衣服扒光一般。
那樣的丑事被云舒然當(dāng)眾說出來,我瞬間想找個(gè)地洞鉆進(jìn)去!
“誰說沒有男人?”
一道接近零度的處變不驚的低沉男音,從人群之外傳來。
我一驚,循聲看去,就見人群自動(dòng)自發(fā)的分開兩邊。
男人一襲剪裁得體的西裝襯得他越發(fā)的英挺冷峻,渾身散發(fā)著不容侵犯的氣息,如帝王降臨一般,緩緩朝我走來。
不可否認(rèn),這一瞬間,我的心跳竟然有點(diǎn)快。
但是想到昨晚……
我的臉又忍不住紅了一下,聲音低得宛如蚊蠅:“顧廷琛,你怎么來了?”
顧廷琛森冷的目光掃過我,下一秒長臂一伸,猛地將我攬入了懷中,清冽的氣息瞬間將我籠罩。
“我就是唐初晚的男人。”
他的嗓音不急不緩,卻像是將一顆石子投入了平靜的湖泊一般,周圍響起了明顯的抽氣聲。
云舒然火熱地盯著顧廷琛看了好一會兒,然后才把嫉妒的目光投向我。
“唐初晚,你老公三年前為了給你的智障弟弟辦低保車禍死了,他根本就不是你老公,你去哪兒勾搭的男人?”
云舒然唯恐天下不亂地大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