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誰呀”
對面?zhèn)鱽砹四侵心昴凶拥穆曇簦Z氣十分傲慢,不耐煩。
我知曉厲害的恐怕只是這男子的師父,但我還是低眉順眼:“我是前幾日那個顧客,我叫劉欣雨。”
我本來有些忐忑,覺得對方不一定記得自己,哪曉得對方卻很快就想起來:“哦你是那個和鬼結(jié)親的丫頭”
恩,這話是沒錯,只是聽著還真不是那么舒服。
但我只能應(yīng)聲:“對大師,我想”
我還沒說完,對方就打斷我:“法器找的怎么樣了”
我這才想起來法器的事情,心道人家忘不了我也是正常,一枚玉扳指在我這兒呢。
不過我現(xiàn)在也用不到這玉扳指了,他們家的符就足夠有效了。
“我正想同大師說這事,我改日上門,把這玉扳指還回去吧。”
對方沉默了一瞬,我忽然感覺,他的師父可能也在旁邊。
然后就聽到他平靜的說:“怎么,你已經(jīng)擺脫那鬼了”
“這倒沒有,只是大師給的符咒就十分有效,這玉扳指找法器還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成事,倒不如還給你們,如果大師能再給幾張符咒,哦,賣給我也可以的”
對面又是一陣沉默,而后男子道:“你等等,讓我的師父同你說。”
我一聽,就有些緊張,對面?zhèn)鱽淼统翜喓竦穆曇簦m然是老年人的聲音,卻有十足的精氣神:“你找個時間,過來一趟。”
我一愣,想到反正要還扳指,就應(yīng)下了。
隔日,我就去了那工作室。
此次那辦公室里主座上坐著的,竟然是那位老人。
這次正面相對,他比我想象的還有大師風(fēng)范,神采奕奕眼神銳利。
中年男子一上來便為我介紹了這大師姓李,行內(nèi)人叫其李天師。
與此同時,李天師一雙利眼盯著我瞧了許久,說:“你身上的陰氣,比之前更重了,而且很雜。怎么,你近日碰到什么麻煩了”
我暗嘆不愧是大師,一眼便能瞧出端倪,便將昨日的事情撿著說了。
只是沒有提孫鶴軒受傷的事情。
我自己也說不上為什么,總覺得這件事,一個人也不能告訴。
中年男子坐在李天師的下手位,聽著我說的話,挑眉看著我,嘖嘖稱奇:“你這丫頭,倒是會惹麻煩。”
李天師睨了他一眼,他就不再做聲。
“那符咒確實是當(dāng)時用來護(hù)著你,不被鬼怪侵?jǐn)_,只是若有鬼怪奪了肉身皮囊,符咒就沒有多大用處。”
鬼怪假設(shè)都奪了肉身皮囊,那這符咒不就沒什么用處了
可我忽然又想到,孫鶴軒之前因為符咒無法接近我,卻沒有穿肉身皮囊來找我。
李天師大概是看出了我的想法,道:“一般鬼怪穿不得肉身皮囊,他們無法讓皮囊保持活動,畢竟肉身皮囊有違陰陽之理,你說的那個女鬼,定不簡單,這肉身皮囊,怕是有人為她所制。”
我一愣,有人
“那怎么辦,天師,我好像被那女鬼盯上了,她豈不是能大白天就來學(xué)校抓我”
“放心,就是有肉身皮囊也不能到人多陽氣重處,學(xué)校正氣重,一般鬼怪也進(jìn)不去。符咒你拿著,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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