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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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我就感覺耳朵根后面像是有股涼風在對著吹,我吞了口唾液,才發(fā)現(xiàn)身體已經(jīng)僵硬了,手心背后全是汗,腳已經(jīng)完全邁不開了。
“不關(guān)燈,就留下來吧。”
身子不能動的僵硬感就和昨天一樣,我正想認命的時候,而后的冷汗褪去,一只手環(huán)在我的腰上。
“你是誰”那陰寒的聲音已經(jīng)離我有些距離,正對著我的方向大喊,有幾分煮熟的鴨子飛了的咬牙切齒感。
身上被禁錮的感覺消息,察覺到能動了,我就偏過身子去看身邊的人,果然是昨晚那個鬼。
他此時正笑意吟吟的瞧著我,語氣還含著幾分寵溺:“為夫不過去遞個婚書的時間,夫人怎么就惹了事呢”
婚書我還沒來的急想,就瞧見對面圖書館那些鬼的模樣。
方才進屋匆匆一掃還只是面色有些僵硬蒼白的臉,現(xiàn)在面皮正一塊塊往下掉著,其中一個還咧著嘴對我笑,可那嘴巴像蛇一樣咧到了耳朵根。
雖然這孫鶴軒也是鬼,但看昨晚那樣子也只是個色鬼,面前這幾個,看著就是要人命的。
我權(quán)衡了一下,決定暫且不把孫鶴軒的手從我腰上甩開。
可是對方有五個,哦不,是五個鬼,我們這邊只有一個,有些懸。
可很快我就發(fā)現(xiàn)我的擔心是多余的。
因為孫鶴軒冷冷的哼了一聲,對那已經(jīng)沖過來的一只鬼揮揮衣袖,對方就臉色一變,腳步一頓,消失不見。
其他四只大概也是一見情勢不對,平地消失了。
“想逃”孫鶴軒嘖了一聲,“為夫去處理他們。”
說罷將我下巴抬起來,低頭就堵上我的唇。
好在他還記著要去追那幾個家伙,只是舔了舔沒有深入,就離開了。
啪
眼前一亮,原來是剛才那個老師過來,把走廊的大燈打開了。
“同學,你怎么還沒回去已經(jīng)要閉館了圖書館明天還在這里又不會跑掉,明天再過來就是了。”老師說著這話的時候,臉上竟然有幾分欣慰。
也是,畢竟我們學校的學生,大部分都只在考試周和酷暑的時候才會來圖書館。
我張了張嘴,發(fā)現(xiàn)聲音有點嘶啞:“好的,老師。”
這么想著,我就直直邁著步子,半僵著身子走出圖書館。
學校四人寢室,兩個是本市人,基本不在寢室住,我和郝落落相依為命,經(jīng)常一起出去吃飯逛街。
結(jié)果,說好第二天一起出門的郝落落在外校男友來了之后,利落的拋棄我出門了,臨了只說給我?guī)Ш贸缘难a償我。
今天沒課,我也只能認命在寢室里寫寫論文,傍晚的時候,我吃完飯,就去洗澡。
洗完澡出來,身上還裹著浴巾,卻看到我的床上坐著一個人,正好整好暇的看著我。
我伸手將身上的浴巾抓緊一點,四下瞧了瞧,想到之前他也算是幫過我,也不好惡語相向:“你有事嗎”
“為夫只是擔心夫人又思念為夫。”對方笑的如沐春風,但我卻覺得十分郁悶。
“昨天的事,謝謝你。”
他淡淡一笑:“我二人之間豈需言謝你是我的夫人,你遇到危險,我自當護你。”
聽著這話,我卻一點也沒有感動,反倒因為他一直說我是他的夫人而不禁皺眉:“我不是你的夫人,你不要總是亂叫。”
他的眼睛帶著幾分憂傷的瞧著我,轉(zhuǎn)瞬即逝,微微笑道:“你我儀式也成了,婚書也遞上去去了,自然是夫妻,你怎么會不是我的夫人。”
“什么”我意識到他說的話并不簡單。
孫鶴軒站起身,拉著我的手坐到床上,拿起我手上的毛巾給我細細為我擦著頭發(fā),嘴上還在說:“婚書已經(jīng)地道陰司判官處,現(xiàn)下應(yīng)該已記錄在案,咱們是有名有實的夫妻了。日后不論生死,定是一直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