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語氣平淡到冷漠,說出的話卻在我心頭重重的下落。
怔怔的看著他,依我的性格,本該立刻反擊,告訴他我不是他的女人。
但此時我卻被他的霸道征服,一時無言。
而另一邊的宋正宇,更是面色一變,尷尬中帶有一絲憋屈。
畢竟我現(xiàn)在怎么還是他結(jié)婚證上的另一半,卻被別的男人稱之為自己的所屬物品。
以我對宋正宇的了解,他是不可能笑得出來的。
“夜總搞錯了吧,余蔓不管和您發(fā)生過什么,但怎么也是我老婆。”言下之意,他的老婆他想打就打。
宋正宇這幾年的職場浮沉,確實讓他有了不小的長進,面臨這種情況,竟然迅速反應(yīng)過來,甚至可以心平氣和的對夜尋說話。
只不過我從他緊握的拳頭,看出了他此時內(nèi)心的憤然,若是尋常,我可能會對此時他的“忍辱負重”感到心疼。
但現(xiàn)在,我卻只能感覺到一絲快意。
因為他的關(guān)系,我和娘家徹底決裂,所以這些年不管發(fā)生什么正常,從未有人替我出頭。
沒想到在這段婚姻中的,第一次站在我面前的人,竟會是他
目光落在夜尋堅挺的后背線條上,內(nèi)心深處的某根弦似乎微微顫動了一下。
“哦我以為是你把她給我了呢。”夜尋頗為不屑的輕笑一聲,“我記得,好像是為了升職”
我聞言,立刻緊張的看向宋正宇。
正是不到黃河不死心,都到這個時候,我竟然還希望宋正宇能夠否認。
至少那樣證明我瞎的沒有這么徹底。
可現(xiàn)實總是骨感的,宋正宇對我足夠殘忍,聞言,他根本就沒有否認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