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要干什么”直到被他摔在大床上,我才想起來要尖叫
“女人,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我明明看見了他眼底的暗色,可他卻只是欺身而上,居高臨下的俯視我,從容不迫的扮演著上位者的身份。
骨子里的傲氣被激發(fā),我重重的推了他一下,冷下臉說道:“你要敢再對我做什么,我就報警”
“原來是要再做點什么才會報警,那昨晚的事情就這么一筆勾銷”他的語氣讓我聽不出喜怒。
我被他壓得喘不過氣來,似是逃避的說道:“首先我要申明我并沒有完全相信你,我還是更相信我自己老公但如果真如你所說,我是不會糾纏你的”
自己瞎眼識錯人,一腔真心喂了狗,我又何必怪罪別的人。
雖然具體宋正宇和夜尋之間有什么交易我并不清楚,但是本能之間,我就覺得夜尋若知道我不愿意,他絕不會強迫我。
想到這里我不由得自嘲一笑,竟覺得強了自己的人,可能是君子。
我的灑脫,并沒有換來夜尋的放過,反而周遭溫度平白下降了幾個點,弄得我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感受到我的顫抖,夜尋忽的抽身離去,隨后,我的身上就壓住了幾件衣物。
“不相信那我讓你知道什么叫做眼見為實”
他的話擲地有聲,讓我心里莫名一顫,此時此刻,無需親眼所見,看他信誓旦旦的模樣,我對宋正宇的信任就已經(jīng)分崩離析逐漸潰散。
可女人,終是女人,哪怕知道最后難看的很可能是自己,我還是硬著頭皮,跟著夜尋離開酒店。
坐在他的車上,看著車窗外越發(fā)熟悉的景色,那是回家的路,但我心里沒有一點兒即將到家的心安,反而心思越發(fā)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