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冥絕故作強(qiáng)硬:“你不是說本王是你的夫君嗎那么本王睡在這里也是天經(jīng)地義,為何要走”
“哼。你愛走不走,我困了,不要打擾我睡覺。”蕭長歌有些氣結(jié),移了移位置離那個男人遠(yuǎn)一些。在心中不停的咒罵這個男人,但仔細(xì)想了想,蕭長歌覺得蒼冥絕即便是不相信她也是情有可原的。
自己對蒼冥絕來說就是一個奇怪的陌生人,而蒼冥絕對她來說只是一個病人。如果真是這樣,那方才蒼冥絕的一吻又算什么還是說,這不過是一個男人的正常反應(yīng)
蕭長歌心里有些亂,察覺到身旁的蒼冥絕沒有什么動靜,蕭長歌不再多想,閉上眼睛,迷迷糊糊的睡去。
夢中蕭長歌感覺自己好像掉在溫暖的懷抱中,有好聽的聲音在跟她說話,只是蕭長歌困得睜不開眼睛,模模糊糊的也沒有聽清楚。
次日,蕭長歌醒來的時候,蒼冥絕已經(jīng)走了。身側(cè)的床榻已經(jīng)冰涼,好似昨夜的一切都是一場夢一樣,可蕭長歌清楚的知道那不是夢。
只有昨夜夢中耳邊傳來的聲音似夢似幻的,讓蕭長歌分不清究竟是不是現(xiàn)實(shí)。
蕭艷華賜婚給臨王的事很快就定了下來。蕭府一門出了兩位王妃,這在別人看來是天大的喜事,不過在蕭長歌看來,蕭府落敗之日也是近了。
蕭艷華出嫁當(dāng)日,蕭長歌準(zhǔn)備了兩份大禮,浩浩蕩蕩的回蕭府去了。
繡樓里,一身火紅色嫁衣的蕭艷華坐在妝鏡臺前,臉上含著幸福的笑與自己的母親姐姐說話,蕭長歌就這么帶著魅月走了進(jìn)來。
蕭夫人看著走來的蕭長歌,臉色一抹不屑的表情劃過,陰陽怪氣的聲音道:“吆,這不是我們的三小姐嗎”
蕭長歌瞇了瞇眼睛,這位蕭夫人平日里可沒少欺負(fù)她。“你眼睛瞎了嗎,站在你眼前是冥王妃,不是什么三小姐。見到一品王妃該如何行禮,莫非你們都不曉得嗎”蕭長歌凌厲的聲音質(zhì)問道。
“蕭長歌,你囂張什么還真以為自己是什么王妃我們?nèi)A兒才是堂堂正正的王妃,就你嫁了一個廢物也好意思在這里顯擺”蕭夫人輕哼著,揚(yáng)著臉。
蕭長歌陰測測的一笑對著身后的魅月道:“魅月,將蕭夫人帶下去好好的伺候伺候,記住不要留下什么痕跡。”
魅月點(diǎn)頭,上前去點(diǎn)了蕭夫人的啞穴后便將蕭夫人像提小雞一樣的提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