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喜娘攙扶著她下轎,蕭長歌察覺到這幅身體還是有些酸軟無力,想來定是原身服毒的后遺癥。
蕭長歌想既來之則安之,這個在原主記憶中像妖魔鬼怪的冥王究竟是個什么樣的人物,她還真想見識一下。
隨著繁瑣的儀式結(jié)束,蕭長歌被人扶到了洞房中。隔著蓋頭,蕭長歌卻感覺到房間中無處不在的寒氣,讓蕭長歌不禁打了個寒顫。
房間里很是靜逸,蕭長歌坐在喜榻上,嘗試著活動自己的手腕,這時推門聲突然響起。
有腳步聲走了進(jìn)來,隨著房門關(guān)閉,一道戲虐的笑聲也傳了進(jìn)來:“四哥,我知道你不想見我,但是以前你的王妃都是承歡在我身下的,今天自然也不能例外,你說是不是”
蕭長歌聽著這話,突然兩眼一睜,卻聽房間內(nèi)又傳來一道暗啞難聽的聲音,像是鬼魅一般:“七弟,你說的沒錯,四哥這個身子已經(jīng)廢了,你代勞也是應(yīng)該的。”
邪魅的笑聲在陰冷的洞房傳來:“四哥果然識趣,那我就不客氣了。”說著那人就朝著蕭長歌走了過去。
擋在蕭長歌眼前的蓋頭被人跳下,蕭長歌看清眼前站著的男人,他穿著大紅色的喜服,發(fā)髻梳的工整,五官俊朗,眼里卻閃著淫光。蕭長歌的眼睛里閃過一絲嫌惡,但面色如常。
“真沒想到蕭太醫(yī)的女兒竟然長得這么國色天香,四哥,你說是不是”蒼云暮回頭看著房間里坐在椅子上的人。
蕭長歌順著蒼云暮的目光望去,房間中正位的椅子上,一個同樣身著喜服的男人坐在那里,臉上戴著一面猙獰的鬼王面具,面具下只有一雙幽深看不見谷底的深潭墨瞳,那眼睛也在打量她,里面有一絲莫名的光。
蒼冥絕和蕭長歌的視線相碰,那一刻,蒼冥絕的目光突然一閃。那個女人的眼中沒有流露出一絲的害怕,反之竟帶著深探的意味在看他。想不到,這眾多女人中,得知自己的狀況,居然還有不害怕的,不過,倒是可惜了這花容月貌。
“的確是。”蒼冥絕沒有將目光收回,依舊落在蕭長歌的身上。
蕭長歌突然記起,冥王好像是個殘廢,不僅容貌丑陋更是不能走路。如今看來不止如此,他還被人欺辱,自己的親弟弟竟然要當(dāng)著他的面玷污他的妻子
想起大姐說過的話,那些嫁給冥王的人死在洞房之中,莫非都是受了凌辱而死的嗎
“四哥娶了這么多王妃,也就今天這個長得最是好看。不知道她在本王身下的時候是不是和其他女人一樣的呢”臉上帶著淫笑,蒼云暮慢慢逼近了蕭長歌。
蕭長歌心底一股怒火燒了上來,在蒼云暮的手碰上她衣服上的系帶上時,蕭長歌突然冷聲道:“不知閣下是哪位”
蒼云暮微微抬眸看著蕭長歌不驚不慌的神色,突地一笑:“本王碰的無數(shù)女人,你是唯一一個問本王身份的人。那本王就不妨告訴你,反正你也活不過明日,本王就是臨王爺,你記下了嗎”
臨王,蒼云暮。蕭長歌對此人并沒有什么印象,只知道他是溫王蒼云寒的同胞弟弟,寄養(yǎng)在皇后名下。
“記下了。”蕭長歌垂眸淺淺一笑,手指卻悄悄摸到懷中的匕首。
“春宵一刻值千金,本王會好好讓疼你的。”蒼云暮說著突然將蕭長歌壓倒在喜榻上。
有男人的氣息漫天的襲來,蒼云暮獸性大發(fā),粗魯?shù)某吨砩系囊路J掗L歌卻突然伸手摟著他的脖子,蒼云暮自然高興蕭長歌如此投懷送抱,不禁心花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