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保姆來叫沈綰綰:“少奶奶,吃飯了。”
仿佛是聽見臥房里有人應(yīng)答了一聲,保姆還以為沈綰綰是出門了,也沒有多在意,就下樓去了。
一直到了中午,沈綰綰卻還是沒有下樓。
管家上來找了一趟,聽保姆說:“好像是出去了吧,早晨就不在了。”
反正沈綰綰作為一個不被駱少爺看重的少奶奶,即便是這邊的傭人對她的衣食住行照料也都不上心。
其實(shí),沈綰綰還在房間里。
臥室里的窗簾被拉的密不透風(fēng),即便已經(jīng)是到了白天,可是窗外的自然光卻沒有辦法照進(jìn)來一丁點(diǎn)。
她躺在臥室的床上,好像是將自己給完全包裹成一個粽子。
她昏昏沉沉的,一直在做夢,仿佛要將她從小到大的所有事情都編織成電影一樣的夢境。
忽然,門響了一聲。
在床上沉入夢魘的沈綰綰毫不自知。
開門的人是林管家。
他大吃一驚,急忙轉(zhuǎn)身,“快給少爺打電話。”
駱景恒接到林管家的電話的時候,在酒吧和好友宋之辰喝酒。
宋之辰看見他放在桌面上的手機(jī)響了起來,側(cè)頭看了一眼屏幕上閃亮的姓名,“你家里打來的電話。”
駱景恒冷笑了一聲,“不用說,就知道是沈綰綰那個蠢女人想的什么辦法,想要叫我回去。”
“你難道不該回去么?”宋之辰問,“你既然是娶了她,就應(yīng)該是對她負(fù)責(zé)。”
駱景恒煩躁的揉了揉眉心,“在家被老爺子嘮叨,結(jié)果出來喝酒,跟你也沒辦法耳根子清凈!”
他將酒杯往桌面上重重的一放,順手披了一件大衣就抬步向外走。
駱景恒出了門。
已經(jīng)臨近深夜了,他開著車窗,在公路上近乎瘋狂的飆車。
派出去找沈心如的手下,一波一波的全都被駱老爺子給遣了回來。
難道他就只能是面對這種情況束手無策了么?!
狂風(fēng)席卷而過,吹著他凌亂的短發(fā)。
手機(jī)鈴聲仿佛是催命符一樣,一直在副駕駛上響著,消磨著駱景恒最后的耐心。
終于再也忍受不了,駱景恒一把就將手機(jī)拿了起來,接通了電話。
“少爺,”林管家焦急的聲音傳了出來:“少奶奶不好了!”
駱景恒冷哼了一聲,“不好了?快死了沒有?”
林管家的聲音帶著哽咽:“是的,少奶奶她……”
駱景恒沒等林管家說完,就直接打斷了他的話,“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