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腳底心傳來的鉆心的疼痛,叫她倒抽了一口冷氣。
沈綰綰低頭才看見地上有破碎的玻璃渣,而不遠處,靠在車上的男人,就這樣冷冷的看著她,一動不動。
她咬了咬牙。
她不能叫他看輕她!
沈綰綰硬是支撐著,從玻璃渣上走過,然后一步一步的走向別墅。
駱景恒看著那女人倔強的背影,地面上都已經(jīng)染上了點點血跡,眸光之中多了一抹意味不明。
“林管家。”
“少爺,我在。”林管家急忙躬身上前。
駱景恒指著地面,“給我去問出來,誰在這里摔碎了杯子沒有及時清掃的,給我開除出去。”
說完,駱景恒就大步的走向別墅。
…………
沈綰綰好不容易到了臥室,身上輕薄的衣裙已經(jīng)被汗水完全浸透了。
她找出來醫(yī)藥箱,然后用酒精消毒過的鑷子,將嵌入腳底的碎玻璃渣給夾掉。
疼得厲害,她拿著鑷子的手抖得厲害,死死地咬著下嘴唇……
忽然手中一輕,手中的鑷子被人給奪走了。
男人直接坐在了她的身邊,強硬的掰過她的腿放在自己的膝蓋上,看著她原本纖細白皙的腳心,現(xiàn)在被深深地嵌入了幾個玻璃渣,血紅一片。
“你是豬么?”
駱景恒死死地按住沈綰綰的小腿,毫不留情的罵道:“不看路踩到玻璃渣子上也就算了,知道疼了還往前走?”
沈綰綰一臉的悲憤,“那叫我自己挑……啊!”
駱景恒故意用酒精灑在了她的腳底,疼的沈綰綰頓時眼淚都出來了。
“你自己?你覺得你自己能下得去手?”駱景恒飛快的處理了沈綰綰的一只腳,另外一只腳好一點,只有兩三個玻璃渣。
他抬起眼,就正好對上沈綰綰一雙好像是兔子一樣的眼睛。
“呵,現(xiàn)在覺得疼了?剛才不是很有勇氣的?”
挑掉之后,駱景恒用紗布在沈綰綰的兩只腳上包裹了兩圈,注意到她腫的好像是雞蛋一樣的腳踝,忽然就想起來中午的婚宴,眼神一下就冷了下來。
沈綰綰從駱景恒的腿上,收回自己的小腿。
“我不覺得疼,我……心疼。”
駱景恒聽了沈綰綰的這句話,眼里瞬間就刮起了驚濤駭浪,他冷笑著反問:“心疼?你這樣倒貼的女人,為了登堂入室,傷害心如的時候,怎么就不說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