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來的疲憊一掃而盡,她的神思越來越飄忽,越來越模糊
不知道過了多久,白雅在睡夢中莫名有了些許恐懼,在浴缸中一抖,睜開了眼。
一眼便看向了正蹲在浴缸邊和她平視的那個男人。
墨色深瞳,淋漓的幽暗和陰沉,帶著些許打量和冰冷,正盯著白雅。
“抱歉,我浴室的水龍頭壞了所以啊溫檢城”白雅慌亂解釋了一句,但還沒有將剩下的話給說完,就突然被溫檢城給撈了出來。
她驚悚地蹬腿,扒拉著浴缸,不想讓他看見赤裸的自己。
“你干什么”
溫檢城的目光定在她白皙的脖頸之間,線條十分流暢,看著單薄但觸手細(xì)膩而嫩滑。
這女人是在無限制地挑戰(zhàn)他底線嗎
他手掌再次用力,白雅的手指瞬間脫離了魚缸,赤裸著直接被他拎了出來,抵在浴缸的邊沿。
恐懼瞬間充斥著白雅的每一根神經(jīng),她睜大了眼睛,瞳孔都是微縮。
“你干什么你放開”咬牙喊出來的話也染上了幾分顫抖,“我沒騙你我浴室的水龍頭真的壞了”
她掙扎無果,溫檢城已經(jīng)抵了上來。
冷意侵入她的毛孔,白雅開始顫抖。
早知道剛才應(yīng)該定個鬧鐘,怎么會睡了這么久
“這不是你想要的嗎裝什么”溫檢城突然伸手將她一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