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每從腦海晃過,甚至忘掉了容顏,只一道影子,只有那一句話,帶給他的,卻是能摧毀一切的巨浪與悲慟。
他的災難,與她無關,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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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路過,剛好在那一天路過了他的絕望與黑暗,
所以啊,想起她,他也會疼,會像個孩子一樣,忍不住,熬不過,渴望抓到一點什么。
溫淺余光注意到,三樓的落地窗前,有一道暗色系窗簾迅速闔上。
她看著那個方向,眨了下眼。
白紀然重新把自己扔回沙發(fā),閉上眼睛,摁了摁眉心。
利秀吞著喉嚨,試探性發(fā)問,“老大,你不下去要回你的耳環(huán)嗎”
白紀然深吸一口氣,是在沉淀情緒,他依舊閉著眼睛,聲音卻輕了,“初言,你下去看著他,這事兒處理不好,他就不用上來了。”
初言嗤笑一聲,摟著利秀往自己身邊帶,“老大,你這是逼著我今晚帶秀兒夜不歸宿啊。”
利秀很是不解。
“老大今晚上也太奇怪了吧,看到那女的把路堵了,直接換條路走不就好了,這又不是第一次被堵,干嘛還非得停下來,聽她嗶嗶那些廢話。”
初言拿眼角瞥他,恨鐵不成鋼地啐一聲,“你能不能把腦子勻一點在跳舞之外的地方對于這種女的,你越是躲著,她就越?jīng)]完沒了地追你屁股后邊磨你,老大這次估計是真煩了,想直截了當?shù)匕言捊o她挑明,你看那丫的嘚瑟,還特么說什么,幫樂隊出道老大的表哥是誰啊,說出來嚇死丫的,最煩這種女人了。”
利秀很認真地聽完,想了想,“這么一說,我就更喜歡小姐姐了。”
他說完,抬頭朝初言嘿嘿一樂,唇角凹出兩個精致的梨渦。
初言看了他一眼,把他腦袋掰正,“我覺得,這女人不簡單,而且啊,老大對她,也有那么一點不同尋常,但是真要說吧,也說不出來具體是哪不一樣。”
剛走出樓道,利秀突然一個旋身把初言摁在墻角,刻意繃起臉,指著他厲聲威脅,“我自己去找小姐姐,你別給我添亂”
初言無語地輕呵一聲,雙手抄進口袋里,是個妥協(xié)的姿勢,“去吧,我肯定不添亂,別忘了,這事兒你要是解決不好,今天晚上我就帶你去住酒店。”
“滾”利秀氣地咬著牙跳腳。
初言懶散倚在墻角,抬頭望了會天,忽然聽見利秀那小子咋咋呼呼地喊了一聲,立馬困惑地看過去。
距離使然,完全聽不到兩個人在聊什么,就見利秀像個猴子似的在女人面前一跳老高,興奮地都手足無措起來,那女人卻平靜的很,淡淡笑一下,跨坐上摩托車,又抬眼看了眼三樓的方向,點火啟動,轟隆聲大作,那道身影很快便消失在了甬道深處。
利秀又獨自站在原地回味了小半晌,才轉身朝初言小跑過來。
“你知道小姐姐是誰嗎厲害死了,我是她的粉絲誒,不不,應該說,她是我的偶像誒,”利秀不可思議地驚嘆,“小姐姐原來就是溫淺,印象派大師溫淺,要不是她的微博里沒po過近身照,我肯定早都認出來了。”
初言隱約想起什么,皺了下眉,“溫淺就是你前段時間總說的那位靈魂畫手”
利秀用力點頭,“就是她,曾經(jīng)給一對得了癌癥的雙胞胎畫完畫之后,一舉成名,還募捐到了一大筆捐款,現(xiàn)在那對雙胞胎都已經(jīng)痊愈出院了,這都是小姐姐的功勞。”
初言點著頭,若有所思,“難道她就是老大微博粉絲榜上掛的那個溫心心”
利秀更興奮了,“她想畫老大,就是讓老大給她當模特。”
初言摟著人進電梯,輕搖一下頭,“這事兒,沒戲。”
開門進了客廳,利秀盯著主臥緊閉的房門看,正欲上前,就被初言一把拎了回來,“滾去洗洗睡了,別給老大添堵,有話明天再說。”
利秀撇撇嘴,照做。
洗完澡靠在床頭,打開下午那條關于“初言要和你們男票搞基”的微博評論,結果發(fā)現(xiàn)下面竟然清一水的都是些,秀兒盡管被搞,老大我抱走,誰也別想染指
“啊臥槽”利秀氣呼呼地照著床墊踢了一腳,剛要把手機扔開,就聽一道簡短的微博提示音響起,新的好友通知欄后掛著一個小紅圈,顯示最新增加一位粉絲,他興致缺缺點開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竟然是溫淺的大v賬號回關了自己
利秀激動地差點沒把床墊踢個窟窿出來。
這半夜他都沒閑著,把溫淺的百度百科看了不下十遍,基本信息背過之后,加上個人崇拜的色彩打好腹稿,懷揣著滿腔雀躍與被委以大任般的壓力,天色將明了才闔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