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快地填寫了自己的身份證號碼、家庭住址、手機號碼后,白笙笙用顫抖的手脫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趕緊的脫光啊”見白笙笙還給自己留了一條內(nèi)衣褲,對方頓時語帶譏諷的嘲笑道,
“既然來了這個地方,還裝什么裝啊難不成你還準備給自己立貞節(jié)牌坊不成”
那些嘲諷的話語、輕蔑的目光,像一記耳光重重地扇在了白笙笙的臉上,讓她臉上瞬間失了血色。
從小到大,她一直被父母如珠似寶的寵著,何曾受過這樣的屈辱
可是沒辦法,如果不照他們的意思辦,她就拿不到五十萬貸款,也救不了她的父親。
眼淚無聲無息地落了下來,白笙笙強咬著牙關,脫掉了自己身上的最后一縷遮羞布。
“牌子拿下來一點,擋到臉是不算數(shù)的。”
攝影師一邊吹著口哨欣賞著她的身體,一邊用極其輕蔑的語氣說道,
“哭什么哭既然是你自己心甘情愿做這種事情的,又何必這樣惺惺作態(tài)
來,趕緊笑一個。別在這里浪費老子時間,你還想不想拿錢了”
白笙笙擦干眼淚,強迫自己擠出一抹笑容來。
“這不就結(jié)了嘛”攝像師罵罵咧咧地按下快門,將白笙笙此生最恥辱的時刻照了下來,
“老子最看不起你們這些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的女人了”
白笙笙無暇與他計較,拿了錢就急匆匆地朝醫(yī)院趕去。
等她交了錢趕往白父的病房時,才發(fā)現(xiàn)病房里居然不只白父一個人。
這間病房本是雙人間,現(xiàn)在卻只住了白父一個病人。
白父安靜地躺在病床上,臉上戴著氧氣罩,一張臉蒼白得跟死人一樣。
白笙笙推門而入的時候,白蔓正站在他的床邊,將手伸向了他的氧氣罩......
“白蔓,你給我住手”
白笙笙凄厲地叫了起來,飛身撲向了白蔓,“你這是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