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勾搭野男人了,可是證據(jù)呢?”白美靜歪著頭,一副欠揍的模樣。
瞬間,喬紅波無語了。
應(yīng)該是,自己上班走了之后,野男人就跑了過來,等自己回來的時候,野男人早已經(jīng)耕完了自己的地跑了!
而白美靜這個賤人,應(yīng)該是沒有料到,自己會突然回家,所以才沒有著急起床,收拾戰(zhàn)場。
“證據(jù),我會找到的。”喬紅波咬著牙,吐出幾個字來。
聞聽此言,白美靜笑得花枝亂顫,“別鬧了,即便你能找到證據(jù),又能怎么樣呢?”
“吳迪已經(jīng)被雙規(guī),你的靠山倒了,這輩子也沒什么前途了,喬紅波,咱倆離婚吧,我在你的身上,已經(jīng)看不到未來了。”
說完,她轉(zhuǎn)身撿起地上的衣服,嘴巴里哼唱著歌,一件一件地穿上。
然后,又拎起自己的包,走到門口的時候,她忽然轉(zhuǎn)過身來,掀起自己及膝的短裙,“你好像還沒見過我,如此迷人的樣子吧?”
“他說,我穿這身衣服,最令他心動了呢。”說完,她咯咯咯地笑著,轉(zhuǎn)身離開了。
當(dāng)啷。
喬紅波手里的菜刀,頓時掉在了地上。
他萬萬沒有想到,前天晚上,還躺在自己的懷里,暢談美好的未來的妻子,竟然變得如此之快!
抓起桌子上的煙灰缸,重重地砸在地板上,喬紅波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給自己點燃了一支煙,狠狠地嘬了兩口。
吳迪倒臺,自己便落得個眾叛親離的境地,真他媽可笑啊,就連老婆都離自己而去……。
忽然,他想到了一個問題!
白美靜剛剛說過,吳迪已經(jīng)被雙規(guī)了,你的靠山倒了……。
吳迪被雙規(guī)的事情,自己不過是今天早上,剛剛知道的而已。
她足不出戶,又是怎么知道的?
想到這里,喬紅波只覺得腦瓜子嗡地一下變大了。
難道,白美靜這個賤人,早就跟別人勾結(jié)起來,一起對付自己么?
遙想以前,她總是經(jīng)常旁敲側(cè)擊地問自己,一些工作上的事情,甚至用房事來要挾自己。
我靠!
這是個陰謀,絕對是個陰謀!
喬紅波整個人都不淡定了。
他狠狠地給了自己兩個耳光,縣委書記的工作安排,雖然算不上什么機密,可是自己,怎么就沒有想到,白美靜會背棄自己!
能做出這件事情,且跟吳迪又針鋒相對的人,喬紅波大概能猜得出是誰,因為知道吳迪被雙規(guī)的人,應(yīng)該屈指可數(shù)。
而今天,又不需要迎接新縣委書記周錦瑜的人,就更容易判斷了!
我要報仇,一定要報仇。
喬紅波緊緊地捏著拳頭,雙目噴出怒火來。
但是很快,喬紅波的手,便攤開了。
自己還有什么能力,去捉白美靜的奸呢?
吳迪倒臺了,以后自己在縣委,連條狗都不如,如何能斗得到他們?
掏出手機,喬紅波給白美靜撥了過去,“離婚吧,我去民政局門口等你。”
“現(xiàn)在?”白美靜不敢置信地問道。
“對。”喬紅波說道,“房子歸我,存款歸你。”
這套房子,是他父母用一輩子的積蓄,付的首付買下的,他不能給她。
“可以。”白美靜說完,便掛了電話。
半個小時后,喬紅波跟白美靜從民政局出來。
喬紅波開車直奔縣委而去,一路上,他的思緒宛如急速生長的藤蔓,結(jié)成了一張大網(wǎng)。
我要重新站起來,我要報復(f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