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有個三十出頭的長相和善的女傭走過來,輕聲對我說:“蘇小姐,請跟我來”
她雖然很恭敬,也很客氣,但是我依然敏感地從她的眼角看到了那一絲瞧不起。
是的,做別人情婦的女人,誰會真正瞧得起呢
我都瞧不起我自己,甚至,我覺得自己都不如這些做家政的傭人。
我低頭跟著張嫂往樓上走,身后傳來那三個性感美女的浪聲浪氣的聲音來:
“天御,看人家今天穿的性感不性感,喜歡不喜歡”
“天御,人家今天在錄像上學了一個好技巧呢,你要不要試試,我知道你一定喜歡的”
“天御人家好想你哦人家這些天一直在做胸部按摩,人家感覺現(xiàn)在胸部大了好多呢你要不要摸摸”
“討厭,你擋住我了,你躲開點啊”
“你才擋住我了,天御明明要抱的是我”
諸如種種。
這樣的聲音不停地傳入到我的耳膜中,我咬緊牙關,用雙手堵住了耳朵,跟著張嫂好像逃一般上了樓。
我甚至沒有勇氣回頭看一眼。
是的,我不敢看,也不想看,因為,我怕看到那不堪的場面,我會心碎。
那個在記憶中,輕吻我一下都要鼓足勇氣、都要紅臉的青澀單純男孩子現(xiàn)在已經變成了那樣風流無度、無女不歡的男人了嗎
都怪我,怪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