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小寶在旁一邊給葉殊治療,一邊哭著對埋頭苦干的陳初見勸道。
要不是它一直在治療,說不定葉殊早就一命嗚呼了。
陳初見這時候也不知是沒力氣了,還是聽進去小寶的話,終于是停下了攻勢。
她無力地退后兩步,看著地上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好肉的葉殊,擠出不知所措的表情。
“為什么?為什么?”她直呼兩聲,好像是理解不了葉殊的行為。
“明明你只要承認一句,我就不會繼續(xù)對你出手,可是你偏偏死要面子,這為什么?難道這點面子比你的命還要重要?”
地上的葉殊緩緩將頭轉頭來,睜開血紅的眼睛,笑道:
“不服便是不服,有什么好說的?”
“不服便是不服?”
“這理由……爛透了!”
陳初見眼中竟然多了些許淚光,她像是被顛覆了認知,對地上的男人深惡痛疾。
其實葉殊并非只是這個單一的理由。
另一方面,他考慮到對方對自己另有圖謀,所以也就不按照對方的套路出牌。
她要你服,你就必須不服!
即便是被打死了,也得不服!
更何況,對方明顯不會弄死自己,她有這個實力,可下手也自知輕重,沒有下死手。
所以,葉殊才有恃無恐。
這時候,葉殊的傷勢在小寶的治愈之下,漸漸好轉。
他已經能抬起腦袋,笑道:“我說小娘皮,你剛才說好了的,讓你動手,你就會開心,讓我提一個問題,你現(xiàn)在是不是打爽了很開心??”
陳初見板著臉,“你看我現(xiàn)在這個模樣開心嗎?”
“說不定心里開心。”葉殊笑道。
陳初見嘴角抽搐,“夠了!我誰知道你這家伙這么死腦筋,都快被打死了還不服氣,不把我氣死了都好!”
這話倒是實在的。
她一開始的目的,就是給葉殊一個下馬威,將他收拾得服服帖帖,可誰知道葉殊這家伙根本不順從她的意思去做,反倒是越打越不服,越打越叛逆,弄得她后面都沒啥力氣,繼續(xù)出手。
“你這樣說的話,那就賴皮了,你看看,我被打成什么樣了,竟然連一個問題都不準問。”
葉殊攤開手,失望透頂?shù)馈?
陳初見怨氣沖天地望著他,似乎是想了許久,這才嘆道:
“罷了,就當你挨了一頓打,給你的補償,就允許你提一個問題。”
“真的?”葉殊喜出望外,沒想到對方還真沒有拒絕自己。
他本以為陳初見會幾番推脫,以借口拒絕葉殊。
可是,她真答應了!
“說吧,你有什么想問的?”陳初見不耐煩道。
她似乎是剛才打累了,從儲物袋中拿出一根凳子,在旁邊坐著,翹起二郎腿,姿態(tài)傲人。
終于是說到了點上,葉殊也不知道怎么,他心里一大堆的問題想要問,可是遲遲挑不出自己想要的問題。
或許是機會只有一次,他經過深思熟慮。
挑選出一個自認為現(xiàn)在最應該知道的問題。
“你究竟是什么人?”他懷著忐忑之心,說出口。
他已經猜測到,對方應該會對這個敏感的問題避而不談,又或者撒一個謊言糊弄過去。
而陳初見提問這個問題,并沒有糾結太多,嘴角勾勒出一個漂亮的弧度,笑道:
“我啊,可是陳家老祖!”
“你?什么?你陳家老祖?”
葉殊刷的一下就從地上抽出身子,不顧身上的痛楚,他也要瞪大眼睛看著面前這個和自己師尊一模一樣的女人。
“你是陳家老祖?不可能吧!你怎么可能會是陳家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