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青歌走在寬有五十丈的朱雀大街上,車水馬龍的繁華給長安人塑造了一種假象,生活在長安城的居民都不知道城外面的難民過著天壤之別的生活,更不會知道南方的叛軍有多么的兇殘暴虐,他們都認(rèn)為自己乃是國泰民安的天朝上國子民,并為此深深的驕傲著。離青歌的心思還放在太白樓的那位白衣書生身上,他身上有和黎猙獰相同的神韻,就連性格都有一樣的玩世不恭,一樣的讓離青歌捉摸不透。只是黎猙獰要年輕很多很多。是的,離青歌有些想念黎猙獰了,想那個醒來后第一個見到的人,或者說想那個自己的救命恩人了,雖然相處時間很短,但是黎猙獰給離青歌的印象最深。
啪的一聲,離青歌忽然肩膀一沉,他本能身子一扭右手迅捷往身后抓去,結(jié)果一把手沒能像自己想象中那樣甩起偷襲之人,離青歌不信邪的雙手用力扳去,結(jié)果依然紋絲不動。離青歌大骸,但是依然不由分說的握拳向那人砸,只是對面還是輕而一舉的就已架住自己的一拳,這讓人很無力。這時才發(fā)現(xiàn)來人是個身高八尺有余的青年漢子,青衣青靴,五官棱角突出,卻是一臉和氣。來人笑呵呵地道:你不是我的對手。離青歌只好收回雙手但依然心有不甘的望著對方。
我叫金般若,來自白鹿書院。金般若知道這是離青歌最希望聽的話,所以他以最快的速度就說完。果然,離青歌態(tài)度一百八十度轉(zhuǎn)彎,甚至臉上的笑意都帶著討好。夫子叫我來有兩件事頂要安排,金般若繼續(xù)說著話并順手把那張邀請函輕輕塞入離青歌微隆起的袖口之中。這是第一件,然后不等離青歌回復(fù)繼續(xù)道:夫子說現(xiàn)在天下動蕩你若中得進(jìn)士必須首先選好去路,文以治國,武才可安邦。亂世的文人出路渺茫,夫子說,南方混亂,北面或許才是你的方向。你有半年的時間,你要去江東找你的機(jī)緣,大變之前多為自己積攢自保之力。學(xué)院他會安排人替你點卯,這是夫子的原話。離青歌汗顏,這位夫子話意思是明確的就是邏輯性真不敢恭維。我為何要去江東離青歌不明白,一個書院儒生還給自己打機(jī)鋒。卻見金般若沒有回答他而是眼神望著繁華大道有些發(fā)呆。過了一會兒金般若才開口道:現(xiàn)在皇室積弱,宦官濫權(quán),地方門閥崛起。而江湖草莽更是野心勃勃,你一少年書生若是落入他們之手會被生吞活剝。你去江東可以找撫頂劍派,那里有本屬于我的東西,但是現(xiàn)在你可以去取走。因為那已不是我要走的路了。離青歌這時發(fā)現(xiàn)金般若身上有些變化,但沒修過內(nèi)家的他說不上。或許他突破了一種桎梏,金般若像沒事人一樣收起臉上的表情無喜無悲,離青歌感覺現(xiàn)在金般若和他的名字很配。金般若其實心里并不平靜,自己本來學(xué)劍由于種種原因后被白鹿書院老夫子收為記名弟子而轉(zhuǎn)修般若紅塵度厄經(jīng),這個時代的儒家不怎么喜歡道門,但是對佛教卻不完全排斥。今次總算“放下”,放下了就立竿見影突破境界,只要回去鞏固半年可進(jìn)先天。還有件事:金般若說,夫子要我去離府收取學(xué)費。離青歌哦了一聲隨口問道多少銀兩八千兩。金般若笑的很是詭異。離青歌嚇的大跳起來,他他是夫子金般若笑著點點頭道:他是白鹿書院執(zhí)院教習(xí),掌教繼承人。
第二日白鹿書院公布了今屆最后一個學(xué)生,離青歌。頓時離青歌既兩年前中舉后又一次名聲大燥,這是鐵打的進(jìn)士跑不掉了。離青歌到現(xiàn)在還后悔昨日的莽撞,本想要挾太白樓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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